“反正我是按照你的要求才去尝试,如果这几天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就算我不能在这里和争论出个一二三,合欢宗那边也会主动找你要说法。”
罗修单手打着哈欠,正准备要走的他。
视线扫过了看台上那一地五花八门的鲜血。
由于那个叫巴昇的家伙开了一个先河,以至于后面上台的家伙不禁各个喷的极具艺术性。
甚至有些天才的家伙,更是在嘴里面含了那种荧光石粉。
为的就是能够在下场之前,以足够另类的方式惊艳所有人!
“哦对了,那位叫做巴昇的兄弟,你若是还在附近的话,就听兄弟一句劝。”
“修行从来就不是一条死胡同。”
“舔狗是没有明天的…”
……
热热闹闹的商船因为这么一出闹剧,接连几天都显得很是沉寂。
除了每天都能看到朱绮往罗修的天字号客房跑之外。
其他人似乎都失去了想要继续挑事的想法。
“寒烟姐,咱们真的有必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不就是那个叫罗修的家伙有点眼瞎,看不见咱们的示好嘛。”
一缕缕燃起的檀香萦绕在屋内。
楼寒烟正满脸狠厉的书写着什么东西。
别看朱绮之前打着讲解北境沧州风土人情的旗号,给罗修编了很多的瞎话。
但这里面也确实有一些很有趣的事情,都是真话。
就比如那个以一敌百的事情。
只不过这玩意不是你随便说说,或者说摆个擂台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而是应该拿出一封昭告天下的请战书。
相当于明确告诉北境沧州上面的所有同届的修士道友,老子要在你们这里立棍了!
别看这种行为会引起许多人的不满,可却也是最快打响名号的办法。
“这有什么绝不绝的?”
“既然那个叫罗修的混蛋连请柬都愿意接,那我自然要让他知道点什么才是真实的事实。”
拿起一封纸张的楼寒烟,对着上面轻轻的吹了吹。
上面的笔墨闪烁着淡淡的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