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门却不知道去哪儿,不知道去找谁,漫无目的走着,大概就是成年人最深的孤独吧!
旧人不知我近况,新人不知我过往,近况不该旧人知,过往不与新人讲。纵你阅人何其多,再无一人恰似我。
突然村口大喇叭喊道:
“白西凤未婚先孕,虽然有一纸结婚证,没有摆酒席不算,虽然不要浸猪笼,但是上刀山下火海还是要的,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请所有人到祠堂来观刑。”
梁文慧一听,心说完了,刚想让白西凤跑,已经来不及了,七太公带着人已经到了院子里了。
我们只是打个工挣点钱的普通人,所以有很多事情都不要太在意,上班就好好工作,下班就好好休息。有人说你好也好,说你坏也罢。时刻提醒自己,在别人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在家人面前,你就是半边天。
这个世界上不论是人,事还是物重要的一定是少数,大多数都居于不重要的地位。
“来人,把白西凤绑起来。”
七太公白癜风喊道。
“我看谁敢。”
马国栋把冲上去要抓白西凤的男人们一个个三拳两脚踢在地上,喊道:
“老头,她是我老婆,肚子里是我的孩子,我不管你是谁,今天谁敢碰白西凤一根寒毛,老子今天杀他全家,屠村我也不是不可能的。”
马国栋眼带杀气看着白癜风。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白西凤犯了家规,就要接受惩罚,你说是不是?”
“是,我背她受罚,如何?”
“好,我今天就给你一个面子,走吧!”
“那我能给老婆打把伞吗?”
“随便你。”
马国栋背着白西凤,打开油纸伞,跟着白癜风往祠堂方向走去。
白西凤接过油纸伞,打在头顶。
祠堂广场已经围着人山人海,东边地上架了一排西瓜刀,要赤脚走一圈。
西边架起了柴火垛,点燃,在熊熊大火里走过去。
白西凤吓得全身发抖脸色苍白,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别担心,我以前是变戏法的,玩杂技的,过这个就跟玩一样,你把伞打好就行。”
马国栋陪着笑说道。
说完脱了鞋袜,马国栋背着白西凤跳上西瓜刀,在十米来长的刀桥上来回走了四下,喊道:
“七太公,满意吗?”
“刀山过了。”
七太公无奈的喊道。
马国栋微微一笑跳下刀桥,光着脚走进烈火桥,熊熊烈火中,马国栋来来回回走了四五个来回,喊道:
“七太公,满意了吗?”
“火海过了。
白西凤受刑完毕,祖宗十九代保佑,你们俩人是合法夫妻,今晚和小飞两口子给祖宗磕头入族谱。”
“谢七太公。”
马国栋背着白西凤走出火海,众人一看,这火是不是假的,衣服和伞,连头发都没伤害。
可是刚刚靠近,就被高温热浪烫了。
难道真有祖宗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