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礼抓着剃须泡沫，表情扭捏，“可是我上次都把你下巴弄伤了……”
她还记得裴子归顶着卡通创口贴晃悠了一天的场景。
“你这么聪明，一回生二回熟，我相信一定进步了。”
姜若礼这人很好拿捏，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都这么夸了，她当然是义不容辞。
还没来得及化妆的素净小脸当即露出得意的小表情。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喔。”
一夜而已，男人的下巴已经长出了青色的胡茬，剃须泡沫被均匀涂抹在上面。
姜若礼打开电动剃须刀的开关，声音清脆娇甜：“开始咯。”
对面的人低笑，语气中带着明晃晃的宠溺：“嗯，开始吧。”
不得不说，姜若礼真的很聪明，才第二次就已经掌握了力度和方向。相比第一次的手忙脚乱，这回显然游刃有余了不少。
姜若礼将须后水放回台面，完成最后一步，眼睫闪着兴奋的光芒：“好啦～我可太优秀了。”
“嗯，有进步。”
裴子归捏着姜若礼的手指，替她擦掉不小心蹭到的泡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姜若礼自然也注意到了，白嫩的手指就这么往滚动的锋利上按了按，嗓音清甜单纯：
“你嗓子不舒服吗？它怎么一大早动得这么厉害。一会儿让佣人给你煮点蜂蜜水吧。”
“礼礼……”男人嘶哑的嗓音唤了声，“再玩下去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姜若礼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这会儿当然已经反应过来了。
“你！禽兽！”
砰得一声，卫生间的门被甩上，留下裴子归靠着洗漱台无奈地按着眉心，拨出一个电话。
已经等在姜家门口等候多时的莫特助很快接起：“裴总，有什么吩咐？”
“帮我去办点事。”
“好的，裴总您说。”
裴子归唇角轻扬，语气淡然道：“找专业的人去采购一批珍珠项链，各种大小的都要，成色要最好的那种，多几种款式。”
已经准备好记录新的商战计划的莫特助：“……”
“听懂了吗？”
莫特助：“好的裴总，明白了。需要各种颜色的都来吗？”
裴子归一顿，他只知道今天姜若礼脖子上的是白色的，还有其他颜色吗？
“都买。”
被喂饱狗粮的莫特助：“好的裴总。”
等裴子归整理完下楼，姜若礼已经翘着小脚在餐厅享用美味早餐了。见他下来，得意洋洋地拿起茶盏喝了口豆浆。
“我今天要和安安去参加一个电影首映礼，晚饭就不回家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