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华：“他打麻将就这样，跟做学术似的，总在脑子里算牌，刚才我就拦你了，你不听，非要打。”
刘白水：“……”
早知道，就再打电话，找个人了。
宁惠敏笑笑不说话，十块大洋一锅的麻将，她还是输的起的。
四人正打的起劲儿，突然院子里传来汽车声。
盛柏华头也不抬，吩咐林木，“出去看看，谁来了？”
林木刚出去不久，就领进来两个衣着考究的女人，前面那个看起来有四五十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走起路来，很是优雅。
“柏华，竟然有女客，真是难得！”此话一出，四人动作都僵住了，不约而同转头看向发声处。
盛柏华立马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妇人跟前，扶住她的胳膊。
“母亲，怎么过来了？”
宁惠敏三人连忙放下麻将，起身站好，“伯母好。”
盛母笑着伸手往下压了压，“坐！坐！不用这么兴师动众，你们年轻人尽管玩，别管我这个老家伙。”
宁惠敏强迫自己的嘴往两边扯了扯，算是笑过了。
刘白水也离开桌子，走上前，“盛伯母见过我，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随柏华回家吃过饭。”
盛母甩开盛柏华，握住刘白水的手，“记得，记得，好几年前的事了，伯母记性不好，你是姓张还是刘来着？”
刘白水：“我姓刘，叫刘白水。”
盛母：“是了，叫白水。”
说完，又看向于褚恒，“这个更眼熟，是不是柏华的同学啊？”
于褚恒恭恭敬敬给她行了一礼，“伯母，我是盛师兄的师弟，姓于，名褚恒。”
盛母：“好，好！一表人才。”
最后她才看向宁惠敏，“这位姑娘长得可真俊！是谁家的？”
宁惠敏又扯了扯嘴角，“伯母好，我是孤儿。”
盛母听了，立刻用英语道：“可怜的孩子，一个人过年多孤单啊！不如跟我家去，和我们一起过个年。”
宁惠敏下意识用英语回答：“不用了，伯母。谢谢你的好意，我家请了佣人，可以一起跨年，一点也不孤单。”
盛母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看着你比柏华他们小很多，英文说的又这么好，可是柏华的师妹？”
盛柏华见他母亲又试探上了，无奈的解释道：“母亲，不是什么师妹，是师侄，差着辈呢！你别乱想。”
可惜这话，连一个眼风都没得到。
盛母放开刘白水，走到宁惠敏跟前，笑着拉起她的手，“我就：（）民国小脚女人奋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