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庙里菩萨,且得拜一拜才能提要求呢。
所以别再理所当然地要求我做什么。
别觉得我凡事都应当与你同声一气,别让我连你这张脸都讨厌,好吗?”
东宫守恩抿了抿唇,“是我失言了。”
“不知者不怪,以后再犯,就是故意了。”
两人正巧走到厅屋门口,无忧淡淡问:“这茶,你还喝吗?”
东宫守恩眼睛一亮,“我想喝。”
“进屋吧。”
“那个……小侯爷问起了姐姐。他一直盯着我的脸瞧,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无忧耐着性子听他讲述在京兆府的两天一夜,等他说累了,方把人送走。
未出一日,无忧上了晋王的马车便传遍了六宫,传进了各个皇子府。
太后这种见了一辈子大风大浪的淡定之主都十分惊讶,“你没听错,老五真牵了她的手?”
三皇子点着头,言之凿凿:“皇奶奶,那些守卫看得真真的,是老五亲自把她拉进了马车。”
李悠然进宫给太后和贵妃送华服,听到这事,顿时黑了脸。
谢贵妃嘻嘻笑着:“哎哟,这真是木头开窍,铁树开花了呀。”
太后眯了眯眼睛:“十一娘?是手残了的那孩子吗?”
谢氏摸着肚子,不禁想到了福生,略显困惑:
“正是她,是个伶俐的。可怎么会是跟五郎呢。”
太后:“不知她手好了吗?”
李悠然眼里冒着火,没好气道:
“怎么可能完好,她那手上的伤可重啊。在长公主府吃席的时候,手还遮掩着呢。”
闻言,谢贵妃也叹了口气,
“那道口子伤的是深,能不留疤的怕是一万个里都找不到一个。
不过管它深不深呢,这也算是事出有因,五郎都不在乎了,咱们何不宽容些呢。”
夏元琪哼唧一声:“娘娘这也太偏心了,怎的换成五弟,就这般包容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那莺莺燕燕没完没了的,本宫平时可有苛责过你?”
“嘻嘻,三郎素知娘娘最是宽容的。
可我再没正形,也没有当众同谁拉拉扯扯呀,还是在宫门口,皇奶奶您说,是不是太不妥当了?”
:()东宫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