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玄门,翌日清晨,引雷台。
周欢被绑在一根铁柱之上,目光时不时看向天空露出无尽的眷恋,状态萎靡,仿佛认命,此时的内门广场已经聚满了看戏的人。在场皆是五玄门的内门弟子、外门弟子。
“哎,可惜啊可惜,周师姐这么好的女人竟然这般香消玉殒,实在是可惜。”
“是啊,为什么她会看上一个杂役弟子呢?她明明有更好的选择,真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
“呜呜呜……周师姐。”
“哎,姐妹们早就劝过周欢,让她不要与一个杂役弟子痴心妄想,她非不听,如今竟然为了一个杂役弟子的死活杀了刘师兄,结果呢,落到了这个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师妹!言过了吧?罪有应得从何说起?”
“哼,师兄,刘问师兄再不对,怎么也是刘德长老的儿子,一个杂役弟子的死活怎么能与刘问师兄相比,刘问师兄可是内门天才。”
“说得没错,我倒觉得周欢死有余辜,明明是给脸不要脸,刘问师兄多好,追了她那么久,结果她扭头选择了个杂役弟子,你说可笑么?简直是就是自毁前程,愚不可及。”
“哼!刘问那厮心术不正,品行不端!他那样的人如何配得上周师妹?!”
“那又如何?我们内门弟子再怎么看人品,也总不能把眼睛丢到狗身上去吧?就算那个杂役弟子没死,周欢选了他此生亦毁!”
场下弟子议论纷纷,有的惋惜,有的不屑,几乎所有人都为周欢感觉不值。
不多时,五玄门门主以及五玄门五位长老携四位亲传弟子御剑飞行来到了高台之上。
全场唏嘘戛然而止。
见到周欢这般模样,纪永成眼光瞬红,忍俊不禁的颤抖说道:“徒儿。”
周欢转头呢喃:“师父…”
纪永成痛心道:“徒儿,为师对不起你。”
周欢心情复杂道:“师父,您别这么说,弟子为他而死无怨无悔,周欢不孝,此生无法再报答您的养育之恩,望师父珍重。”
纪永成瞬间有些绷不住,老泪纵横,对门主车登龙抱拳说道:“门主在上,真的不能对我这弟子网开一面吗?老夫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实在不行让老夫替这弟子受刑吧。”
刘德瞬间炸毛:“纪永成!休要胡搅蛮缠!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的规矩!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处死周欢!否则我儿死不瞑目!”
纪永成怒道:“老匹夫!若不是你管教无方,你儿子岂能指使他人暗害我这弟子的意中人?就算要偿命也得你儿子先偿命!”
刘德怒道:“一个杂役弟子岂能与我儿相比!老夫一巴掌能拍死一万个杂役弟子!”
车登龙皱眉道:“够了!!此事已经定论,休要再议,周欢所犯重罪不是斩杀刘问,而是在五玄门内知法犯法!若是因为私人恩怨就在门内打打杀杀,五玄门日后成何体统?”
纪永成希冀道:“门主,那能不能看在老朽这些年劳苦功高的份儿上……”
车登龙怒道:“住口!退下!”
纪永成老泪纵横,可也不得不遵守门规。
车登龙回首道:“常志仙呢?”
谢妙言拱手道:“门主,常师兄昨夜不知道为何在后山晕倒,至今未醒。”
“算了,不必管他,时辰已到!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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