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少棠抬起头,语气调侃:“我们应该十分熟稔彼此了才是,我可以感觉出来四年前你似乎迷恋上我的身体了。”
“你真龌龊!下流!无耻!”向茉皖捂住耳朵,讨厌他的秽声秽语,这四年多来,他的声音、占有她的方式,常常在午夜梦回钻进她的脑海里,就像不放她自由的狱卒般,禁锢她的灵魂。
“我承认。”他顿了顿。“在你面前我像个狂徒,下流、无耻、龌龊。你不幸……遇上了我。”
“为什么是我?”她抬首,泪眼以对。
“我他妈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命运。”他信了她的话。四年前应该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其实另有其人。
她吸了吸鼻子,想把眼泪止住。“我想回家”
“我送你。”
“不要。”她想都没想便下意识的反驳。
“那就休想回你家。”他发动引擎,车子像箭一样射了出去。向茉皖在车里踉跄了一下。
“你不能这样强迫我。”向茉皖颤抖的喊道。
“不能吗?我们并非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在真相未水落石出之前,你还是那个我花了五百万美金买来的女人。”他故意贬低她,让她难堪。
“放我走!”她尝试开门,门当然上了锁。
“安静!”柴少棠冷冷地命令。
她吓了一跳,决定跳车。
似乎看穿她的意图,他威胁道:“你大概不知道我的影响力,如果你敢跳车,我不只会毁了你的一切,就连你有关的人……我一并毁掉。”
这个威胁立即奏效,她相信他没有做不出来的事。
“我想回家,求你放了我。”她放软身段,改为哀求他。
“求我。”他淡然自在地说道。太诡异了,他不是这样的人,从来不以折磨女人为乐,怎么今晚他像中了邪?
“我已经在求你了。”她遇上了虐待狂吗?一点也不肯饶人。
“告诉我地址。”他让步的说。
“没有用的,就算你知道我现在住的地方,我一样会搬家。”向茉皖疲倦的说。
“如果我想找一个人,你认为这个世界哪里是藏身之所?”柴少集笑她的纯真。
“你疯了!?”
“可以这么说。”
“你目无法纪吗?”她已麻木得不知道要害怕。
“你说呢?”
“别告诉我你就是法律。”她咬了咬下唇。
“我没有那么自大。快告诉我你家的地址,否则我立刻上高速公路,直到高雄才放你下车。”又是一项威胁。
“你知道我会妥协在你的淫威之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