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裸女弄得娇喘声越来越大。
“月儿,今晚若不能让我满意,便不再护你。”
男人声音温柔,语调很慢,但每个字都带着裨睨天下的威严。
徐锦衣坐在角落里,感觉马车里,飘起雪花。
如果不是为了躲大h大白,她真想立即下去。
这冰寒的冷意,令人畏怯。
冷静下来,她才想起,大h大白是魏金凰打猎用的狗,无论跑出多远,都能找回猎物。
可它们再没有追踪这辆马车。
看来,这位郎君的身份,很不一般。
徐锦衣尽量缩小,不引起他的注意。
片刻之后,另一边嘤嘤嗯嗯的声音传来,令人心绪不宁。
她悄悄地向冷原看去。
他好像没听到,镇静自若地坐着,对这种情况,司空习惯。
徐锦衣把头埋进膝盖,做一只睡鸟,努力与空气融为一体。
“主人,这样不行,我受不了,换个姿势。”
女人娇声嗲气。
男人声音稳定如常:“这就不行,往日里的精神头呢?”
“主子,你还说,刚才在酒池肉楚上,您已经把奴家弄得半死不活,现在又来,可是受不了。”
“听话,很快便好。”男人的尾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宠溺。
两人动作越来越大,车厢似乎被他们弄得颤动起来。
男人故意弄出动静,将车壁撞得咚咚响。
大力神吗?还是熊精?
徐锦衣不满地嘟囔,却不敢让人听到。
终于,男人发出类似猎豹的吼声。
裸女风箱似的喘着,男人双手轮番拍在她臀部上,打得她身子不停下沉,抬起,再下沉。
一声声,传到壁上,被反弹入另外两人耳中。
那声音,徐锦衣熟悉,魏金凰夜夜如此折腾她。
……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来。
徐锦衣被放下。
“你就在这里下吧。”冷原说了一句,惜字如金。
“请问郎君,尊姓大名?”
那男人像一只餍足的野兽,吃饱了,敞着x怀,懒洋洋坐在兽皮上。
而那裸女,已经被他折腾得一动不动,盖着衣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