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命肚子里没什么墨水，此情此景，他当场惊得爆出一句粗口。
“导师你这么牛逼，还搞什么学术啊？”
一掌下去蒸发一个八九十平米的大厨房，有这本事还用得着在学术界跟别人卷吗？
林霄轻咳一声：“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指把自己玩成国家级人才？”陆司命惊得张开嘴巴，心想这也太凡尔赛了。
国家级人才培养计划每年都只有几个名额，可谓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他导师成功入选，结果却说只是玩玩而已。
陆司命忍不住吐槽道：“这话让那些没有入选国家级人才培养计划的人听见，他们不得气死？”
“没办法，谁让我才华横溢呢？”林霄是个厚脸皮的，他面不改色地说，“我不仅比他们能打，脑子还比他们好使，活该他们被我踩在下面！”
这话充满了傲慢。
但在这时的情景下，陆司命竟觉得林霄说得对。
“导师你有这本事为什么不早说啊？害我为你担心！”陆司命半是抱怨半是关心地说，“我都怕你过来之后被吃掉。”
“呵呵，能吃我林霄的东西还没出生呢！”林霄昂起下巴，神色十分放松。
“为师帅不帅？”
“帅炸了！”
“为师屌不屌？”
“屌爆了！”
“为师是不是你这辈子最崇拜的人？”
“是是是，我这辈子墙都不扶就服您，您真是小母牛坐火箭，牛逼上天了！”
“哈哈哈哈哈！”林霄被哄得心花怒放，他满意地说，“行了，下来吧，为师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陆司命急忙应道：“我这就来！”
他还有一个探索任务没完成，等跟林霄汇合了，刚好让林霄带着他完成这个任务。
这一刻，他的心情无比舒畅。
林霄刚才那一掌可比小鲤鱼吐泡泡强多了，他有这么一个巨佬罩着，还不得在酒店横着走？
一个字，爽！
“导师你那一招是在哪学的，能教我吗？”陆司命又瞅了一下被蒸发的厨房，十分眼馋地问道。
他心想，要是我能学会这一招，以后再遇见鲤鱼精，我他妈直接表演清蒸活鲤！
“这些东西不能对普通人说。”林霄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接着说道，“但你离开这里之后就会丧失记忆，所以现在告诉你也无妨。”
陆司命怔了一下。
普通人离开这里后会丧失记忆吗？
还好我不是普通人。
“这个世界现在到处都是危险。”林霄的语气变得低沉，“普通人之所以察觉不到这些危险，是因为有人创造了一个名叫认知滤网的信息保护机制。”
“认知滤网能够过滤涉及超自然力量的信息，修改普通人的认知。”
“怪物当街杀人，在普通人看来可能就是一场寻常的车祸。”
“人们不会因为看到一起车祸而惊慌失措，所以还能维持他们原本的生活，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该约会的约会。”
“认知滤网使绝大多数人远离了真实的世界，在他们自己被卷入危险之前，他们不会对这个世界的危险有任何认知。”
“没有认知，也就没有恐惧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