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霞剑峰顶,大师姐的小木屋内。
一个身材平庸的少女光着脚丫坐在木屋中新添置的大床边上,两只遍布着灰黄污垢、散发着宛若实质般汗臭味的肮脏大脚随意地踩着冰冷地面上的一张温热而又柔软的肉垫,丝毫没有关心自己脚下这张媚肉脚垫吐着香舌“哈赤哈赤”如同母狗般疯狂抽动着琼鼻吸气的动作。
不用说,这少女自然就是最近春风得意的小师妹了。
而她脚下那张明明浑身上下都雪白如脂玉,却偏偏挺着一对长条状的滑稽奶子、漏着两瓣松垮黑屄、甩着臭袜卵巢肉虫子宫的脚垫熟女,当然只能是天下闻名的灵渊剑仙、隐夕宗的大师姐清琼啦。
自从那天被小师妹割断卵巢成为绝育阉犬之后,大师姐就好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一般,任由小师妹怎么欺辱残虐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只会一个劲地跪在小师妹脚下舔脚。
就算小师妹真拿她的仙躯练剑,将她的那一对长条烂奶砍下来喂禁地中魔化的野狗,也只知道一边猪叫潮吹一边称赞主人做得好。
一开始这固然让小师妹非常满意,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将这个外表高冷实则淫贱的大师姐调教好了,自己指东她就不敢往西。
可仅仅两周,小师妹就觉得不得劲了。
大师姐毕竟是大乘期的绝世强者,哪怕将她的奶子割掉喂狗、脱垂子宫踩成烂泥、甚至头砍下来当球踢[1],只要自己玩够了说上一声,大师姐就能立刻断肢重生头颅归位,仿佛没事人一般继续跪在自己脚下翻白眼潮吹,拱着鼻子像只受虐蠢猪一般齁齁乱叫。
这让小师妹非常不爽,自己是想让这头该死的淫畜体会到失去一切的痛苦,可不是想让她在自己的调教下享乐的。
在一次鞭打折磨大师姐时,看对方的子宫都快被自己抽成碎沫了居然还能潮吹喷尿的小师妹气得甩鞭就走,跑回宗门去找师尊寻求安慰了。
而她和师尊完事后无意间提起大师姐,却让进入贤者模式的师尊语重心长地劝诫了她几句,说清琼毕竟是修仙大能,又是她的长辈,她的有些行为还是太过分了云云;当即就让小师妹差点红温,翻身就骑在师尊身上开始新一轮的攻伐,直到再一次被师尊按在身下战至昏厥才算结束。
不过经此一事,小师妹终于放弃了直接折磨大师姐这种简单粗暴的调教方式。一个新的点子在她的脑海中产生了。
她先是趁着夜深将镇宗之宝放回阵眼中解放出大师姐,骑在大师姐身上让她护着自己一路爬出伏魔渊又爬回了霞剑峰,而后又一个人找到师尊,邀请他今晚来大师姐的木屋中,说是有惊喜要送给对方;而后买了一张大床,踌躇满志地回到了木屋中。
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只要这头脑子里除了受虐之外什么也不会的弱智贱畜别掉链子就行。
想到这里,小师妹冷冷地看了一眼脚下卖力嗅闻着自己脚臭味眼神迷离仙躯痉挛的恋臭母狗,虽然自己并没有闻到臭味,但还是不由得一阵不爽,直接将脚趾塞进了对方大张的鼻孔中,皱眉道:“你这臭狗差不多停停吧,我交代你的事你都记住了没有?”
“唔唔唔哦哦??~齁齁齁噢噢噢!!臭狗记得?臭狗记得哦哦?!齁齁~”尽管被脚趾插着鼻孔无法呼吸,这位曾经缥缈出尘若高冷仙子的大师姐却没有半分抵抗,而是用力张着小嘴吐着舌头,美眸瞬间上翻,垂脱烂屄再一次喷出灵力淫水,耷拉着舌头狂乱地猪叫两声,竟是在潮吹绝顶的同时回答着小师妹的问题。
看着眼前露出如此淫乱媚态的大师姐,小师妹眼中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嫌弃,抽回大脚在对方的长条奶子上擦了擦,冷声道:“哼,你最好记得。要是待会让师尊看出什么问题,你这贱畜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齁齁??齁齁齁~!贱畜、贱畜保证完成任务齁哦哦~!”岔着修长玉腿裸身躺在地上乖乖扮演着脚垫的大师姐涕泗横流,就连大张的嘴边也流出弱智般的口水,尽管依旧翻着眼白,却也断断续续地应和着小师妹的话语。
她虽然被小师妹以各种惨无人道的方式调教了半个月,就连猪脑也被砍下来当成球到处乱踢过,可她大乘期的修为摆在那,镇灵仙剑虽有斩魂之效,但在不过炼气期的小师妹手里还不足以对她造成实质性的威胁,而除却仙剑,那些只局限于肉体的手段根本不可能对她的神智造成半点伤害。
也就是说,即使她在小师妹面前一直表现出只知道无脑高潮的堕落母畜模样,可她其实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只不过正如小师妹所想,她自己本就沉溺其中,也就没有任何反抗。
她知道小师妹迟早有一天会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无趣,继而研究出新的调教方法,这也是她乐见其成的。
只是她没想到,小师妹居然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命令自己扮作一个与“大师姐清琼”长得十分相像的凡人女仆,并且不能让师尊看出破绽,又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小师妹打得什么主意,聪慧如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即使她对师尊的感情已经全都化入了欲望花枝之内,但最基本的礼义廉耻与尊师重道的观念和对于双方关系的客观认知并没有随之而去。
她清晰地知道师尊对自己多少也是怀有一些情感的,而自己却要假扮一位身体恶心畸形、外表却美貌如初的凡人仆役去面对对方;在小师妹的煽风点火之下,自己将会遭受怎样的对待几乎已经可以想象。
而光是这般想一想,她都几乎快要忘情地撸动自己的粗肉屌脱垂子宫自慰起来。
不过此时被小师妹踩在脚下不再刺激她的鼻孔,清琼也只能在短暂的爆臭高潮后乖乖地做好自己脚垫的工作,完全不敢有丝毫异动,任凭自己的烂屄瘙痒不已却连磨蹭双腿止痒都做不到的感觉让半月以来习惯被虐待潮吹的她折磨到几乎快要疯掉,娇颜上满是欲求不满的渴望。
小师妹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脸上闪过了一丝若有所思的玩味笑容。
很快,夜幕降临,小师妹放开了清琼,让这位大师姐换上了自己早先买好的女仆装,恭恭敬敬地低头垂手站在一边,仿若一个真正的仆役一般。
除了那一对耷拉在胸前连衣服都托不住一眼就能看见、绝非正常良家女子会有的长条瘪奶,以及那因为过短的裙摆而裸露在外的粗大脱垂子宫以外,完全没有任何破绽(笑)。
“吱——嘎”木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走进了这间简陋的木屋中,还未关上门,便发出一声宠溺的笑:“哈哈~梦儿啊,你邀为师来你师姐的房间,是有什么惊喜要给为……”
话音还未落下,来人便一眼看见房中安静站立的女仆装熟女,刚刚还满是笑意的声音戛然而止,换成了惊讶而意外、拔高了一度不止的声音:“琼、琼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
“嘻嘻~”见到来人的反应,小师妹虽然对某个称呼十分不满,但还是露出了一副计谋得逞的灿烂笑脸,一下子蹦下床铺,一蹦一跳地来到对方身边环住他的胳膊,娇声道:“师尊,怎么样?对这份礼物还满意吗?”
“梦儿?这?她、她不是……?”来人正是师尊,他看看环住自己胳膊的小师妹兰湫梦,又看看不远处恭身侍立的大师姐清琼,目光不自然地在那显眼的畸形奶子和吊着袜团的脱垂子宫上扫过,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哼~她当然不是师姐了!这可是人家这几天才在镇子上发现的、一个贵族家里的女仆呢!”小师妹理所当然地说着,摇了摇师尊的手臂,嬉笑道:“嘻嘻~和师姐很像吧?”
“奴婢奉珠,见过仙家老爷!”小师妹说完,大师姐也随之上前,跪倒在地朝着师尊拜了一拜,而后乖巧地伏在地上等候师尊发话。
见到清琼如此模样,师尊也打消了心中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