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大师姐的动作很快,但显然瞒不过就站在她面前的小师妹,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水晶,又看了看大师姐低下头去瑟瑟发抖的模样,不由得又将水晶掂了掂,轻笑道:“怎么?这东西对你这蠢猪很重要?”
“是、是……”肥奶仙子闻言,整个娇躯更是抖若筛糠,胸前的一对巨物随着摇晃出阵阵波涛,可惜唯一的观众小师妹并不想欣赏。
她伸出一只手挑起仙子的下巴,逼迫着对方直视自己,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说说,这是个什么东西?”
“禀师妹大人……这是、是贱畜师姐的……”在小师妹带有侵略意味的直视下,大师姐完全不敢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地将水晶里蕴含着她剑道真意的事情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求求师妹大人、将这颗水晶还给贱畜……”
“这么说来,解开这颗水晶,你就能恢复到以前那个杀伐果决的灵渊剑仙咯?”眼看着自己的大师姐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饶,小师妹却分毫不为之所动,她仔细观察着手中的水晶,若有所思地问道:“要是我把这东西还你了,你不会解开之后直接把我杀了吧?”
“齁~!不、不会的!贱畜绝对不敢对师妹大人动手齁齁~!”听到小师妹冷不丁地问上这么一句,仙子大师姐吓得连连猪叫,磕了好几个响头以示忠心。
“既然如此……”大乘期的大师姐居然被自己一句话就吓成这幅德性,小师妹看在眼中只觉得好玩,她本来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这颗凝结了大师姐剑意的眸晶,倒不如顺水推舟一把。
不过,这剑意眸晶既然送到了自己手里,那大师姐这头蠢猪也就别想在要回去了。
她眼睛一转,很快便想好了要怎么戏耍这位仙子大师姐,便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你想要把它拿回去也可以,不过你得拿东西来换。”
正匍匐在地上期盼小师妹大发善心的大师姐面色一滞,自己的东西想拿回来还要再用东西交换,这不是摆明了欺负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吗?
但事实确实如此,她现在失去了剑意眸晶,又被锁在关乎宗门生死的大阵中,就连一点对小师妹这种无理行为的反驳念头都生不出来;只好低声下气地回答道:“师妹大人想要什么,贱畜一定双手奉上……”
“哦~?真的吗?”小师妹语气幽幽,不等清琼做出回应,她就接着说道:“如果说,我要你的本命神剑呢?”
“啊、齁齁??”这话一出,原本俯首跪在地上的大师姐猛然抬起了头,美眸之中一片惊讶与不可置信:“师、师妹大人?您……您要我的本命神剑做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小师妹皱了皱眉头,不悦地抬起了下巴:“本小姐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了?”
“咿——!”接触到小师妹居高临下的冰冷视线,淫熟雌躯里那种熟悉的受虐快感瞬间浮上脑海,大师姐吓得仙躯一颤,白虎骚屄不自觉地夹了夹,差点没直接漏出尿来;她连忙又磕了几个响头:“贱畜不敢、贱畜不敢……齁齁~”
“哼,真是没教养的畜牲。”小师妹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直接落在大师姐经过清洗后重新恢复柔顺的青丝上,这才不耐烦地问道:“所以你换不换?拿一把破剑换你的贱道真意,应该很划得来吧?”
对于剑修而言,本命神剑是无比重要之物,就算是战斗中受到了折损,都够一名剑修心疼半天了;即使后续等级提升了,对于本命神剑也多是采取补强增铸的手段,很少有剑修会舍得跟随自己已久、心意相通的本命神剑换一把新剑,哪怕新剑更加锋锐坚硬;更何况直接将自己的本命神剑拱手送人?
即使是亲手剥离了自己的剑意、将与师尊的情谊化为花枝的清琼,此刻也不由得有些犹豫。
剑修的手段本就单一,基本全都维系于一身剑术;平常的剑修就算剑不在手也能凭剑意做到万物成剑,可自己现在连剑意都没有,若是又没了自己的本命神剑,那自己除了这一身修为还剩些什么?
仅剩的这大乘期也只不过是空壳罢了,靠气息震慑一下他人还可以,但已经把自己调教成雌畜的小师妹哪里会怕自己的气息?
自己碰到对方就像母狗碰到了主人一样,根本不会对小师妹产生半点威慑。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把本命神剑给了小师妹,自己就彻底没有止步的可能了。
到时候自己这位大乘期的剑仙,真的会变成只有炼气期的小师妹脚下一条无法反抗的玩物雌畜!
一想到这里,虽然全身颤抖到几乎快要在这种自我轻贱自我毁灭的快感中达到前所未有的潮吹,但清琼当机立断,立刻抬起头来望着小师妹义正言辞道:“不行,师妹的这个要求还请恕师姐不能答应,镇灵剑之于我如同生命一般,师妹还是换一个吧。”
“什么?”大师姐连珠炮一般的回答瞬间把小师妹搞懵了,她是想过大师姐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但大师姐都被她调教成那样了,怎么也该是那种唯唯诺诺诚惶诚恐的拒绝吧?
她都想好了大师姐要是拒绝她的话,她就再慢慢调教上几个月,反正时间还长,不怕对方不答应。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卑躬屈膝的大师姐一下子就好像换了个人似得,居然敢这么大声地拒绝她的要求。
小师妹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她怒极反笑:“好,好,好。你这贱畜好得很!看来我还是太给你脸了,敢这样跟我说话是吧?等着!”
说着,她将手中的剑意眸晶收入储物戒指后直接扭头就走,完全不管身后大师姐在说完那句话之后极力忍耐着什么的神色。
望着小师妹离去的背影,被阵法拘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大师姐神色一下涣散下来,她喃喃自语道:“天、天呐……琼儿、你这无脑贱畜……你怎么敢对主人这样说话的啊啊啊啊啊~~呼齁噢噢噢哦哦???”
伴随着她的自言自语逐渐变为无意义的雌畜浪叫,她那被衣物包裹着的下体处猛然爆发出一片飞溅的水花,透明与腥黄色散发着雌畜发情骚臭味的液体转眼便将她的整个裆部乃至两条丝袜长腿全部打湿!
随着沉闷的倒地声响起,再看她脸上的表情,已然是翻着白眼吐着香舌,被自己脑海中交错的白给兴奋与自毁快感以及犯上恐惧等种种情绪一齐刺激到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