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他灌输给她那样的耻辱观念,他却让她不要用那样的观念评判他的作为。为什么他能是例外?分明他做的事跟穆启白做的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他们都在把她变成一个他们口中恶心的载体,然后把她当作他们口中的恶心本身随意践踏。他同穆启白一样下作,却自视清高。窗外的雪还在下,他的侮辱还在继续,伴着他梦呓般的喃喃。“你属于我,那个搞摄影的,根本不配碰你。”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话音带着越发明显的喘。“我只是给了他一点教训。他撒谎。他说你被你未婚夫接走。他说谎。”从奚午承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奚午蔓终于记起那个叫魏达的摄影师,理清了整个事件。在她录完节目后被拉去ktv的那个晚上,也就是她从穆启白床上醒来的头一晚,魏达在把她交给穆启白后,独自开车回家,半路被奚午承的人拦截。魏达的车遭到猛烈撞击,车头一转,直接撞弯交通护栏,撞他的面包车上跳下好几个人高马大的青年男人,手持棍棒敲碎他轿车的玻璃,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他跪在我面前,跟落魄的狗一样磕头求饶。我:()藤蔓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