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全听到了!
这下凌舟也体会到了几分戚芳刚才的羞愧感,被自己的堂姐旁听自己与其他女人翻云覆雨,这……这可怎么得了?
安抚好正在接受脑中涌入无数知识的戚芳,凌舟赶紧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窥听外面的动静。
小女孩已经不见了,凌霜华的动静也是半点没有。
是幻听吗?
他打开门,四下一望,周围静得可怕,正当他怀疑自己时,一个小女孩突然从旁边花园里窜出来,她是冲着戚芳的房间去的,但一看母亲房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她有些害怕,不敢再靠近。
身后,凌霜华快步跟了上来,抱起小女孩,安抚道:“空心菜,别着急!”她转过头,却不敢直视凌舟,只低着头,吞吞吐吐地问道:“戚……戚姑娘,好些了吗?”
显然她是在问以戚芳现在的状态,可以把空心菜带进去吗?
凌舟意识到此时戚芳还是一丝不挂呢,只盖着一层薄衾,且她还没醒来,这时候让空心菜进去,看到一脸被玩坏的妈妈,怕不是要留下心理阴影?
“她……她刚刚睡下了,让她休息一会儿再说吧?”
对于凌舟的敷衍,心如明镜的凌霜华也不好拆穿他,只能同意,但空心菜却冷不防地问了句让人寒意刺骨的话:
“娘,是不是死了?”
凌霜华赶紧答道:“别胡说,你娘她活的好好的!”
空心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是……可是,我……明明看见她死了啊!”说着,眼泪滚滚而下,哭成泪人,任凭凌霜华如何哄都停不住。
凌舟看着小女孩这孤苦伶仃的可怜模样,心中也是愧疚万分。
自己刚才还在她妈妈身上为所欲为,完全忽略了,比起自己的兽欲,这个小女孩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人。
凌霜华无法了,有些埋怨地问道:“现在,真的不能进去吗?”
凌舟也知道不能再任凭这小女孩沉浸在绝望之中了,只好答应。
“来吧!”
凌霜华神情复杂地看着回身开门的凌舟,又替空心菜擦去眼泪,安慰道:“好了,不哭,我们去看妈妈了!”
走进屋里,映入眼帘的是只盖着一层薄衾,赤身裸体,双目无神,甚至口中还隐隐地念念有词的戚芳。
这场景,乍看之下,颇有些中邪的意味。
“妈妈怎么了?”空心菜被戚芳的模样吓傻了,嘴唇都在颤抖。
凌霜华不禁有些恼怒,她盯着凌舟,忍不住质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凌舟脸上一红,凌霜华已经知道了一切,但她显然还有些误会。
他解释道:“好姐姐,你别误会,我只是……传授给了她一些武功。”凌舟说的是实话,但凌霜华却完全不信:“哪有人是这样练功的?”这哪里像是传功?
分明是给人折磨坏了。
想到自己弟弟竟是这样的人,对一个失忆的女人不知用了何等下流手段,给人家摧残成这副模样,饶是人淡如菊的凌霜华也不禁愤怒。
掌心下意识地聚起内力,她现在的神照经功力已在凌舟之上了,如果自己的弟弟真是这样的恶魔,那……就算拼着救不回丁典,自己也不能放过他!
感受到一向对自己温柔纵容的好姐姐竟平生第一次显露出了杀意,凌舟背后蓦得一阵冷汗,赶紧握住了凌霜华聚集内力的手,辩解道:
“好姐姐,我真没撒谎!”
凌霜华听他还要狡辩,痛心道:“还说!你真以为我什么都没听见吗?”她斥责着,几乎要流下泪来。
眼前这少年不仅是她的弟弟,更是她第一个男人,第一个把自己那般对待的男人。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恼,越想越恨,万种情绪混杂,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动手了,凌舟的一句话却将她坚定的心完全打乱。
“好姐姐,你忘了你是怎么学会这神照经的吗?”
她顿时呼吸一滞,瞬间如五雷轰顶,全身冰凉,甚至连抱在怀中的空心菜都差点滑落下去。
凌霜华身体有些摇晃,被凌舟一点破,她脑中忍不住回想起那一晚的种种细节,自己如何坚决地扑向丁典,与他一起中了金波旬花的必死之毒,而自己的堂弟又如何强行扒下自己的衣裳,如何抱起自己双腿,将他的至阳之物顶进自己身体,在自己体内留下那污浊的浓液……
她无比挣扎地回忆起被堂弟侵犯的往事,她说不出那一晚她是痛苦还是满足,只知道最后,她被自己的堂弟给送到了云端。
再醒来时,她身上的毒已解了,甚至还莫名学会了这门高深莫测的内功。
“你是说……”
她欲言又止,但显然已经明白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