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她第一次时也是这样,她中了金波旬花,一动也不能动。
如今她又是被点了穴道,可惜,凌舟还没学点穴解穴之法,没法给她解开。
不过,看她要一副“献身”给淫贼的决意来看,若是解开了,她也没办法再找这种借口让自己心安了。
“好姐姐,你越矜持,我越兴奋啊!”
他一边心底赞叹着凌霜华太会撩拨自己对她的占有欲,一边伸出手指摩挲着凌霜华的脸颊。
凌霜华紧张地气也不敢出,努力控制着胸脯的起伏,在凌舟的手一路摸到她胸前时,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凌舟没有用力去揉,只隔着衣裙抚过了堂姐胸前的诱人曲线,直到腰间,伸手一扯,解开了她腰带。
一层层剥开凌霜华的衣裳,直到露出那紧紧裹着一对雪乳的亵衣,凌舟的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
感受到胸前的凉意,凌霜华终于矜持不住,压抑已久的呼吸终于大开,急促地补充着新鲜空气,本就饱满的胸脯直接变得波涛汹涌起来。
凌舟看得眼热,这好姐姐分明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他伸出手指,抚摸那亵衣包裹不住的雪白乳肉,沿着深壑的乳沟向内里摸去。“不要!”
凌霜华本能地求饶,凌舟却故作冷漠道:“凌小姐,真柔软啊!”
“你……啊!”
凌舟捏住亵衣衣带一扯,凌霜华的一对雪乳便弹跳出来,凌舟看着堂姐这胸型完美的玉乳,呼吸急促到连凌霜华的清晰可闻。
粉嫩的乳芯被男人含入口中,对方用力吮吸,只苦了还没有进入哺乳期的凌霜华,乳腺里什么也吮不出,只是她胸脯敏感,直感觉要被男人从胸口吸出灵魂。
凌霜华的脑海中,两个男人的影子在来回拉扯,她拼命想挽留住丁典,可丁典永远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从不对自己逾越半步。
她知道对方这是将选择权留给了自己,等待自己决定何时与他洞房花烛,可现在,另一个男人闯了进来,他毫不客气地当着丁典的面将自己扑倒,扒开自己的衣裳,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丁典,丁典!为什么……为什么当初没有……
她内心苦闷,自己的堂弟早已将自己完全改变,让自己从那个懵懂少女变成了一个会渴望男欢女爱的女人。
她难过的是,自己所有关于男女之情的记忆,全都是和自己堂弟的。这怎么可以?
她渴望丁典来这样疼爱她,可想象不出那样的场景。
让丁典像他这样扑在自己身上,亲吻自己的胸脯,把那绵软的乳球含在口中,肆意拉扯推拿,变换形状。
那种场景,根本不可能,丁典是风度翩翩的少侠,怎么会做这种事?
凌霜华的衣裙在屋里一件件飘落,很快便下身一凉,男人已急不可耐地将她的穷绔扯下,神秘的禁地再一次暴露在了堂弟眼前。
虽然看不见,但凌霜华知道,男人正在欣赏她的身体,并没急着动手。等待,让她觉得煎熬。
“你……求求你,快点结束吧……”凌霜华悲戚道。
凌舟自然是想要好好疼疼她的,回应道:“凌小姐,这种事自然是要慢慢消受,细细温存的,着急可不美了!”
知道凌舟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渴望,如今他得了手,怎么可能轻易作罢?但凌霜华还是坚持道:“求你了!快点结束,求你了!”
凌舟见她眼前黑巾已全被泪水浸湿,知道她一来内心不愿与堂弟乱伦,二来被点住穴道而遭人侵犯想必也十分难受。
可惜自己不会解穴,而若趁早将其他武功传授于她,以她的功力应当能自行解穴了。
这世上的武功,大多都自成体系,比如连城剑法、全真剑法,都并非只有一门剑法,而是一整套包含拳脚、轻功、刀剑、暗器等等武功的集大成之作。
凌霜华既然是丁典的爱人,那也算是梅念笙一脉的传人,如戚芳一样,正好也将连城剑法传授与她。
这样,她二人一起留守荆州,也便于互相切磋照应。
凌舟意犹未尽地收回在凌霜华玉乳上揉捏的双手,转而抱起凌霜华的一双雪腿,将自己的铁钥顶在她玉锁之上,凌霜华知道男人要来了,身体顿时紧绷了起来。
“既然凌小姐如此急切,本少便如你所愿!”
凌霜华知道自己堂弟还没快活够,完全是为如她所愿,早早便要直入正题,心中对这个玷污自己清白的堂弟竟生出几分感激。
“多谢了……”
她以微不可闻的声音道了声谢,话刚出口就后悔不已:自己这是在说什么呢?
听到了凌霜华的道谢,领会到了堂姐的内心纠结,凌舟不再耽误,直接替她做了决定。
“凌家大小姐,今晚让本少得手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