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观察，必要的时候，强制抽离宿主的魂魄，清除记忆。
洛馨摇头：“不至于生了就走，我想把孩子养大。我也很想看看，都是自己的孩子，究竟怎样才会偏心到那个地步，我实在不能理解偏心眼儿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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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凌言抱着洛馨喂了一些流食，又耐心的哄了很久。
半个时辰后，又亲自喂了调理身体的药。
甚至，亲自为她擦洗身子，也不嫌弃她余血未尽。
越是这样，洛馨越心疼他。
就寝的时候，凌言刚上床，洛馨就靠在他怀里：“臣妾是不是给陛下添麻烦了，让陛下整日都守在臣妾身边。”
凌言轻轻拥着怀中的美人，拍拍她的背：“别多想，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出宫玩玩，散散心，好不好？”
洛馨嗯了一声：“多谢陛下体贴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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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洛馨刚睡醒，系统就让她看视频。
这一看，她更不好受了。
视频里的画面，是深夜时分，凌言醒了，或者说，他睁开眼睛时那一片清明，就意味着根本就没睡着过。
醒了以后，他就坐在床边，手附在她的肚子上，就那么放着，就那么盯着，坐了许久，一言不发。
不止这一夜，有过了十天，都是这样。
第十一夜，洛馨让系统看见这个画面后，就叫醒她，她还是想安慰一下这个孤独的男人。
“陛下……”洛馨睁开了眼睛。
凌言放在她腹部的手一僵，看向她，哑声问：“我吵醒你了吗？”
洛馨起身，靠在他怀中，轻声说：“陛下，臣妾以后还会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的，你不要难过了，好吗？臣妾心疼陛下这样。”
她朝着他唇角，落下轻轻一吻，也忍不住共情的落了泪。
凌言紧紧抱住她，在她颈窝处深吸一口气，这股香气，曾经能勾起他的火，现在也能平定他内心的悲伤。
让人安心。
“嗯，馨儿说的是，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到时候我会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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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过后，凌言没再有那些举动了。
只是偶尔听谷雨说起八卦，朝堂之上，有什么人被皇帝杀了，有什么人被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