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逃避,眼睛直视着眼前一步之遥的双眸,声音顿了顿,微笑道:「但是,对我而言,我微末的时候认识的,弱小时候认识的,一路陪着我走过的,却是另一个女子,此心甚大,却也无法动心。」
「只能容纳一人了。」
道人退了半步,抬手,袖袍垂落下来,而后非常郑重一礼:「多谢厚爱」
「但是,抱歉。」
青衫女子沉默半晌,笑着颔首:「我明白了。」
「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
「可惜了,若有来生」
她的声音顿了顿。
「若有下一次,我可是要抢先出手了。」
帝俊平静俯瞰着下面的大殿,大殿之内自然是饮酒欢歌,不知道是喝过了几轮,只能感觉到那种酒气不断地升起来,昆仑山窖藏千年的美酒,常人喝一口便可以醉上数月,但是反倒不会被酒害了,而是会身轻体健,活过三百年。
只是往日都是被封在昆仑寒冰灵脉的最深处,被那浓郁的灵脉所冲刷着,唯独今日这好日子才会被拿出来,远远看过去,似乎是因为酒气太重了,所以连送菜进去的那些人,在走进去之后都会被那无边浓郁的灵酒气息给扑面涌动着包裹起来。
然后大醉倒在了地上。
连那些美食都给落了一地。
只是喝酒,又觉得嘴里面空洞洞的,故而大醉的禹王兴致来了,亲自下厨,蚩尤夸父还有刑天喝醉了酒,彼此吵闹起来,最终反而大怒起来,说着什么你有本事吃他做的饭不吐了我就承认你厉害云云。
结果的话,已经抬出来三波儿了。
战场之上悍勇无比的刑天,蚩尤都倒了。
诸葛武侯在拿着手机疯狂地拍摄黑历史,大羿都阻拦不住。
天帝手中提着一个极精致的酒壶,独自饮酒,微微仰脖,酒水飞出一道水线,落入喉中,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声音,帝俊微微侧眸,看到了背后黑发道人踱步走出,天帝微微抬眸,没有问刚刚他做了什么,至少他无法理解眼前之人的事情。
也并没有什么兴趣。
帝俊将酒壶中的琼浆玉液饮下,并没有过于浓烈刺鼻的酒味,反倒是一种犹如隆冬之中,薄荷清茶的冷冽,沾染在了袖袍之上,而后随意将酒壶扔给卫渊,抬手指着那边仍旧懒洋洋晒着太阳的伏羲,嗓音冷淡:
「如此长的时间,祂应该是知道你我正在盯着他了,但是却始终没有走。」
「不妨说说看,你觉得伏羲的问题在何处?」
「伏義的问题?」
卫渊将手中的酒壶放在一侧的石头上,几乎要下意识地回答了,伏義的问题在何处?这句话本身就是个错误,应该是说,伏義哪里没有问题,嗓音平缓道:「现在的问题在于,他突然出手,让浊世大尊的真灵被保留了一缕,而后送回去。
「究竟是为了什么。」
帝俊沉吟了下,道:「这确实是很大的问题,这一柄长安剑曾经吞噬过一枚浊世道果,浊世大尊本身的境界足以让池靠着浊这一枚浊世道果而存续很长很长的时间,况且这还涉及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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