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凉风刮进男人的胸腔里。
江晚月爱他的时候,看他的眼神太过灼灼明亮。
以至于,当她的眼神里,不再有光亮和期许的时候,让傅寒川产生了一股,从高空中坠落的失重感。
“嘟嘟生日那晚,他过敏了,是吧?”江晚月忽然提起好几天前的事。
“原来你知道!”傅寒川冷斥出声。
江晚月提醒他,“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再不尽父亲的责任,嘟嘟会被毁掉的!”
傅寒川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你分明还关心着嘟嘟,却故意对他不闻不问。你想用冷处理,来换取嘟嘟的悔过?他只是个五岁的孩子!”
“我离开傅家,就没想过要回头!”
她这般决绝。
男人深吸一口气,进入鼻腔内的冷气,在他的肺部生成锐利的寒冰。
傅寒川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枚深蓝色的礼盒,他把礼盒,递进车窗里。
“拿去,我选的。”
江晚月坐在驾驶座上,看到男人手中的礼盒,她摇着头,笑出声。
“除了我们婚内的共同财产,我不会再收你任何东西。”
“江晚月,你再这样闹下去,我真要跟你离婚了!”
男人有些不耐烦。
“南笙受伤的事,我不计较,粥粥到底还是个孩子,可你不是五岁小孩!”
傅寒川松开手,礼盒掉落在江晚月大腿上,如同,帝王施于臣民的赏赐。
江晚月打开礼盒,里面躺着一条蓝宝石手链。
她目光微凝,拿起手链问,“这条手链的手围是?”
“14。2。”
男人脱口而出。
江晚月笑了,喉咙里一片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