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叶”缓缓看他一眼,像是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可以确定那些条件不是出自你手了。”咋就这么确定了,而且吸气是什么意思,忍气?他瞧着那人,心里的恶趣味蠢蠢欲动。就好像对着一个幼稚脸的孩子偏要一脸大人地忍气吞声时,总想再逗弄他一下。“因为那个始作俑者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根本不懂,”是失望。“却来本末倒置地和我纠缠一些细枝末节。”轻蔑。站起来,俯看他:“你回去转告他,他今天错过了我,错过的不只是一场婚姻,一个女人,而是一种他想要的感觉。这种感觉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找到了。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细细的脖颈高挑着,转身向门口走去。她居然敢俯视他!周伟健立时觉得这根小火柴简直自以为是到欠擦,而且,真是傲慢,真没礼貌,没大没小!她还失望了,还敢轻视他。他不懂?她懂!她懂个屁。还‘错过的不只是一个女人’,她算女人吗,毛豆杆似的。“还真是个自以为是的——。”他撇撇嘴,不算女人。“我的条件为什么倒成替别人写的了,”他瞧着往门口走的人,突然觉得逗弄小火柴挺有趣的,咋不多呆会儿呢,他一个人坐这儿多没意思。可人不理他。“喂——”他话还没说完呢,她竟敢不听。差一步走到门口的人停了下来,他恍然觉得叫错了,舌头在嘴巴里转了好几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就是那个人。”他耸耸肩,听话的人并不回头,当然也看不见他的耸肩膀。他便把他的后悔和无所谓都放进语气里:“我知道像你这种年龄的人都最:()看我八零年代的平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