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的徒弟,是她的夫君呢?”
两座府邸本市隔了条胡同,中间建了围墙的。
结果孔元搬过来之后,两人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吵架的时候,都觉得是这墙影响了自己的发挥,才没让对方羞愤而死。
索性让人将其给拆掉了,方便他们坦率交流。
孔元正在院子里踱步,手中拿着的是一册孤本。
“呵,堂堂国师,见识如此短浅。
一座暖棚罢了,比得上我手里这一册孤本吗?
这可是前朝留下的,价值连城,我的好弟子知道我喜欢。
便不惜代价让人收来,这才叫真正的关系亲近。”
“有些人真是不知所谓。
送本书,就是关系亲近了?
有本国师的徒弟在,想要什么,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孔元面容紧绷,气得咬牙切齿。
自家的乖弟子怎么就眼神不好,看中了混不吝的宸王呢?
他手底下那么多青年才俊。
有才华的,知情趣的应有尽有。
就不能从他们当中挑选几个?
乖弟子什么都好,就是目光太狭隘,不知道放开点限制。
小小年纪,太保守了。
两人正暗自较劲,楚聿辞拎着包袱走了过来。
苏国师本来满脸带笑,看到他身上的包袱,笑意顿时僵住了。
“你这是怎么了?”
楚聿辞还在回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虽然他嘴里各种逞强,可心里。。。。。。
“师父,我决定到您这里来住两天。”
苏国师心中莫名忐忑。
“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住了?平时你可都是守着王妃,半步都不愿意离开的。”
楚聿辞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倔强。
“陆飞鸢实在不像话,我决定冷落她两天,省得她恃宠而骄。”
话音落下,苏国师蓦然瞪大眼睛。
一旁的孔元大笑出声:
“哈哈哈,宸王说的对,这女人就是不能惯着。
你和离吗?你想要和离的话,我亲自帮你代笔和离书。
王管家,你快些送信,现在京城的风景好,让我的学生们都来看看。
年纪大、长得丑的别来,年龄要限制在十八到二十岁。
还有,相貌英俊,家财万贯,最主要的是身世清白,没有妾室。
这样的人才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