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阙只看到她微微翕动的朱唇。
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而祝蘅枝方将手中的瓷碗放在一边,秦阙力道有些大,连带着盏中的梨子汤也洒了出来些。
等离秦阙近了些,祝蘅枝才发现秦阙的眼尾和耳根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她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是她一进门闻到的那股子有些令人头晕的香所导致的。
应该是轻云为了接近秦阙使得手段,但没想到秦阙“坐怀不乱”,而现在,恐怕要遭罪的是她了。
她脊背上起了一层战栗。
秦阙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
祝蘅枝并非未经人事,她到现在也忘不了新婚夜那天,秦阙有多疯狂,那晚她的嗓子几乎都要哭哑了,几近昏厥,秦阙才“舍得”放开她叫水。
她不想在秦阙意识不清楚的时候再来一次了。
“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她这话没说完,便被秦阙拽入了怀中。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柔软贴在了秦阙起伏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并不正常。
她下意识地将手臂抵在秦阙的腰腹部,偏过头:“我去给殿下传太医。”
但下一刻秦阙的大手已经覆在了她的后腰上,声音喑哑:“不许去。”
旖旎
秦阙手掌宽大,堪堪一只手便可以覆盖住她的整个后背。
被他这么一揽,她整个人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秦阙的膝头,这个姿势实在难堪,她挣脱不得,也不能就这么直接坐在秦阙的腿上,祝蘅枝本来抵在他腰腹部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秦阙另一只手攥住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颇是敏感的耳后颈侧,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想从秦阙怀中挣脱出去。
但秦阙常年征战沙场,哪里是她能挣脱得了得?
她极力地想拉开和秦阙之间的距离,但却被人拥得更紧。
“殿下,殿下你清醒一些,妾去给您传太医。”
秦阙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气息在她的脸颊上下扫动。
她垂着眼,不敢抬头看秦阙。
“看着孤。”秦阙的声音比方才更加低哑。
秦阙的手已经从她的后腰处开始移动,不停地轻抚着她地脊背,她的身体不觉起了一层战栗,如同万千虫子在上面爬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