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典韦应着,拿着刀堵在楼梯口位置,阻止守兵下来。前面几个守兵正想下来,典韦左一刀右一刀,砍倒了两个士兵,用他庞大的身躯挡住了楼梯口。他乃悍勇之人,横刀一立,声势骇人,一些守兵惊骇,反而吓得往回跑了,守兵乱了起来。片刻之后,杜袭率军杀到城门,有了支援,典韦率军杀向城楼。一刻钟之后,城楼上的守兵非死即投降。陈炎带了几个士兵守着城门,几乎没遇到什么战斗,倒是轻松得很。城门就这么被攻占,随后,杜袭留守城门,陈炎和典韦率军杀向东平陵衙署。大军所过之处,一些百姓惶恐不安,匆忙躲入屋内。国相府邸里面,国相正在家里的院子里晒太阳。听闻到鼓声大作,他稍稍倾听,就面露骇然之色。这时,亲兵就已经跑了进来。“外面出了什么事?为何鼓声大作?”“国相,不知道,应该是北门传来的。”“去,赶紧去查一下。”亲兵得令,匆匆而去,相国也赶紧去衙署。此刻,衙署已经大乱,各级官吏也是惊慌失措。总算有士兵跑了回来,汇报消息:“国相,大事不妙,北门已经被攻破,敌军更往衙署杀来,还请国相速速决断。”“敌军哪来的?兵力多少?”“穿着百姓的衣服,应该是黄巾贼,兵力尚无法得知。”国相一听是黄巾军,吓得瘫坐在地上,黄巾军不来则已,一来就是上万人,如果城门没被攻破,他还可以据城而守,黄巾贼缺乏攻城器械,未必就能破城。可如今城门已被攻破,东平陵不可守呀。此刻,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喊杀的声音。国相已无心组织士兵抵抗,他又连忙出了衙署,往府邸而去,准备收拾东西跑路。话说陈炎和典韦杀向衙署,途中虽遇到一些抵抗,但典韦勇猛无敌,一路往前冲杀,东平陵守兵被打得溃不成军,一个时辰之后,就杀到了衙署。在衙署门口前,一些官吏又组织士兵坚守大门,双方大战了起来。一刻钟后,典韦攻破衙署大门,杀入到衙署里面,将那些抵抗的官员全部都给俘虏了。至此,东平陵城被攻破。随后,陈炎和典韦又率军依次控制各城。大战结束后,杜袭也赶到衙署,三人哈哈大笑。三人商议了一番,杜袭留在东平陵,陈炎和典韦率两百多士兵,划船回范县,把剩下的物资全部给运过来。士兵刚刚经历大战,已是疲惫,从东平陵到范县又是逆流而上,划船速度慢了许多。到达范县时,天色已暗。不过,范县不能久待,次日清晨,陈炎便让士兵赶紧运输物资到停船之处,再装上船。突然,伊籍跑了过来,看到陈炎正在指挥士兵押运物资,连忙质问:“陈郎君,这是怎么回事,你买了我的房子,到底用来存放什么?昨日,我听闻范县河边来了很多船,后来才打听到,这些船上的人都来我这房子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机伯先生,你房子都卖给我了,答应的粮我也已经给了你,如今你又有何权力管我怎么用这房子?”“可是,你用来存放一些违禁的物资,不知内情的,会以为我与之相关,我能不急吗?今范县已有传闻,说前日有数百艘,船上都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强盗,掳掠物资,再存放到我这里,别人还以为你我是合谋,这不是在坑害我吗?”陈炎也懒得与伊籍争辩:“机伯先生,或许此事对你的声誉有些影响,但我可以补偿,你这房子我不要了,今我把物资都带走,以外也不会再来,就把房子还给你,你再拿去卖就是,一处房子还能卖两次,真划算。”说着,陈炎拿出当初与伊籍签的契约,当面撕毁了。陈炎这么一说,伊籍反而更着急了:“陈郎君,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是强盗。”陈炎刚才并没有否认是强盗,伊籍自然以为陈炎等人就是强盗,他接着说:“你们转身就走,可是会连累我呀,我可不想被别人以为与你们有往来,否则哪还有谁敢要我房子?我自己也得赶紧逃跑,唉,被你害的。”“你逃跑?你想去哪?”“去荆州。”陈炎心里一动,他刚占据东平陵,正缺乏人才,反正这伊籍要跑路,还不如让他跟自己去东平陵辅佐自己。可是,这伊籍有怪他之意,多半不会愿意。“机伯先生,你是大才之人,我刚刚占据一郡之地,正缺乏人才,不如你跟我去,为我效力如何?”“你……”机伯恼怒:“你害了我,却又叫我为你效力,我岂会效力于盗贼?”“我可不是盗贼!”“你掳掠百姓,不是盗贼是什么?”这时,典韦走了过来:“文权,东西都装完了,该走了。”陈炎急于离开这里,可又一时无法说动伊籍,他想了一下,便有了主意。“机伯先生,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抢了些东西,你可知道我抢了谁?抢了什么?我现在又要把这些东西带去哪吗?”伊籍顺口问道:“不知。”“我要起兵造反,就抢了陈留太守张邈的几千石粮草和绢帛、兵器若干,我用这些钱粮物资,攻打了济南国东平陵,这是几日前的事情了,张邈想必已察觉是我所为,若他知道你也参与此事,必不会放过你,即便你逃到刘表那里,他也会千里追杀于你。再者,刘表若知道你所为,又岂会留你?”伊籍脸色大变:“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竟如此大胆?我又没参与,你为何要害我?”“哈哈哈哈,你确实与此事无关,但这话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会信,如果你不是和我一伙的,又岂会让我用你的房子?傻子都会觉得你与此事脱不了干系。成大事不拘小节,我起兵于济南,只求成功,岂会在乎你?”:()三国:刘备前脚刚走,我就来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