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爸爸大腿上玩涂鸦的小孟灼一回头,看爹娘在玩亲亲,也爬起来凑过去亲亲,打断了夫妻俩。
孟西洲顿时没好气地把孩子抱到一旁放下,“你一边玩去。”
风知意赶紧失笑地抱起孩子,“你别老不正经,以后别在孩子面前做坏榜样。万一他有样学样,以后逮着人家小女孩就亲呢?会被打的。”
她刚刚以为只是亲下脸蛋,就没太在意。
孟西洲闻言,低头看着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两疑惑不解的小孟灼,放弃道,“行吧。”
“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知意捡回刚刚被他岔开的话题,握起孩子的手,教他继续涂鸦。
“爷爷怎么发现的我不知道,但有一次我在大街上路过一个小巷子口时,看到许梨香在里面跟一个男的在拉拉扯扯。”起先孟西洲是没在意,只是一眼瞟过时注意到,“那个男的,跟那个小男孩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是这样,孟西洲之前也没打算多嘴。反正他媳妇儿,又不关心风父的事。但既然楚家盯上了许梨香,那这个事迟早会爆出来。
所以,他前几日才说,还有好戏看。
风知意听得愣了一下,“那爷爷估计也多半是发现了那个男人的存在。”
毕竟基因这东西,真的是完全说不了谎的。
随即又反应过来,“那个男人,该不会是楚家拐弯抹角地捅到爷爷面前的吧?”
孟西洲点头,“我看八成是。”
风知意有些一言难尽,所以许梨香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揣着个这么致命的错误还不好好苟着?真的是一路作死花样刷存在感呢!
“那个男人,是谁啊?”风知意有点好奇,能被许梨香看中的、还愿意为他生孩子的,一定是个大人物吧?
孟西洲微微摇头,这个他倒没去注意,“按照那个孩子的年龄推算,她是在劳改场怀上生的。”
所以,孩子的父亲不是风父的话,还能是谁?
劳改犯。
风知意一时无语,“……她也真够大胆的,这种事她还想瞒天过海。”
估计风父,甚至是风老爷子都肯定有被羞辱至极的感觉。现在别说是楚家了,恐怕就是风家都不会放过她了吧?居然把人当猴耍。
孟西洲低声,“除了你有办法,其他地方好像暂时还不能检测这个亲子关系吧?”
风知意愣了愣,这个时候还没有吗?她记得这个时代应该有了的。那是几年后?十几年后?她记不太清了。
所以,许梨香因为这个,就有恃无恐?
该说无知而无畏吗?
“那他们这婚,应该是离定了吧?”许梨香这是篮子打水一场空了吧?
孟西洲一脸的理由当然,“那还用说?”
难道绿帽子戴得很舒服很光荣不成?
风知意是想着,风老爷子和风父还会不会做别的,但这种事在法律上该怎么计较来着?不由地问,“她这种情况,算是流氓罪什么的吗?”
这个孟西洲也不清楚,微微摇头,“不知道能怎么定罪。但我觉得,爷爷那边,多半不会爆出来。”
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爆出来之后,风家以及风父,甚至是风老爷子,恐怕都要被人给笑话死了。
风知意深以为然地点头。
因为之前,风父的笑话已经够多了。眼光、能力、品性,都纷纷遭到了质疑。再添点负面事情,那他还有被扶起来的可能吗?
所以,风老爷子还真的悄无声息地处理了这个事情,迅速让风父和许梨香离了婚脱离关系。
许梨香估计是自知理亏,而且也怕被追究责任,见风老爷子只让她离婚后滚得远远的,非常利索地赶紧离了婚,生怕被追责、被送去劳改场似的。
哪怕已经不喜欢了甚至是十分厌恶了,被戴绿帽还养了四五年便宜儿子这事,还是把风父给气得不轻。
为此,他收回了给许家那一大家子的工作和房子,把他们都赶了出去,一大家子哭爹喊娘地流落街头。
不过,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
这风父和许梨香的事,本来也闹得不小,所以能知道的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