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天一怔。
殷礼说得更直白了:“亲我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照天:“…………”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殷礼紧挨着他,手略微一抬就贴上了他的小腹:“这里有什么感觉?”
一股难言的热流直直窜脑海,少年不受控制地推开他。
殷礼哪受得住,被他一堆,摔在稻草堆上。
照天:“先生!”
他赶忙又把人扶起来,小心安置在怀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殷礼被摔了个晕头转向,有气无力道:“感谢不杀之恩,好歹给我留了一口气。”
少年本来就愧疚,现在更是懊恼不已。
殷礼偏偏还见不得这张脸懊恼,又道:“好了好了,赶紧告诉我感觉。”
话题又绕了回来,照天不敢说也不能说。
殷礼引导他:“亲我的时候,你小腹会不会发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少年耳朵滴血,僵硬地点头。
殷礼沉吟了一会儿,又道:“衣服敞开。”
理智上照天知道殷礼没有那些意思,但却管不住心:“先生……”
殷礼:“隔着衣服我试不出来。”他身上这点气力是吊命用的,能省则省。
照天犹豫了半晌,到底是拗不过他,手指微颤地解开了衣襟。
少年脖颈修长,胸膛结实,小腹更是……
殷礼“啧”了一声,语气里有一丝丝羡慕:“年纪不大,身材倒是不错,凤凰血脉了不起。”
同为神脉,怎么他就混得不如一只小凤凰!
照天整个人都像被放进蒸锅了,哪还听得清他说了什么。
殷礼冷凉的手贴上他的小腹,静心凝气探了探……
“你在干什么。”
和尚幽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殷礼被他吓了一跳:“找到车了?”
马叫声响起,殷礼这才看到可鉴身后何止车,还有一黑一白两匹马。
殷礼开心了:“可以啊师兄,找到两匹上好良驹。”
大师办事,那必须妥妥当当,可鉴压住被夸得上扬的嘴角,强行冷漠:“我去办正事,你就在这欺负小孩?”登徒子采花贼禽兽不如殷小礼!
殷礼给少年扯好衣服,不满道:“明明是他欺负我。”
可鉴:“?”
照天理亏,垂首不语。
可鉴哪会信殷小礼的鬼话,给少年撑腰:“照天别怕,贫僧给你做主!”这大雍还有没有王法了!哦,大雍的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殷礼懒得和他贫,招呼他道:“你给他探一下气田。”
可鉴神色一凛:“怎么?”无垠恶又躁动了?可别啊,这档口要是少年被无垠恶吞噬,他们一起完蛋。
殷礼知道他在想什么,摇了摇头。
可鉴松了口气,拿起少年的手腕探脉。
殷礼不懂医术,他没法像可鉴一样从手腕的经脉探到气田,他想知道照天气田的情况,只有从位于小腹的气田直接试探。
人有八脉,气田为中。
普通人的气田几不可察,早就融入脉象,是没有形状的。只有多年修行道法,才能感知到气田,再根据功法修气,不断扩大气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