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够他逆转翻盘。
下一刻。
秦方源逆行而上，不顾鲜血挥洒虚空，一拳轰开银枪寸许，在神驹圣地老祖锐利有一丝慌乱的目光注视下，猛然砸在其胸膛银色盔甲之上。
“嘭！”
神驹圣地老祖被强行止住前冲。
失去了一往无前的气势。
“这一招，叫什么？”
神驹圣地老祖少年般的稚嫩声音，久违的出现了低沉质感。
“风林火山！”
秦方源收拳站立，星火燎原崩溃破碎，周围的环境，又再次恢复到原本的模样，以及再度能看见其他人。
瞳孔里不再只有神驹圣地老祖一人。
，！
“我败了，下一位。”
神驹圣地老祖豁然转身，不再出手。
一招没拿下秦方源，又有其他圣人注视，他不会矫情。
“抱歉，这位小帅哥，我们两位一体，你不介意吧？”
云霞圣地老祖与水月圣地老祖，两位美妇人一起走出，转瞬之间，秦方源就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处无穷无尽的湖面之上。
“云霞生，水月起！”
还未等秦方源出声回答，周身就变得云雾缭绕，而头顶上空，则是霞云万千，无数仙鹤飞舞，鸟鸣虫鸣，异象纷呈。
不过。
真正吸引秦方源注意的是脚下。
只见湖面中一轮倒映的水月缓缓升起。
月升月落，云霞相伴。
但一切就如水中月。
看得见，摸不着。
刹那之间，秦方源就明悟这一招的真意。
他知晓，就算他用尽全力轰击在那轮飞来的水月上，也不过是徒劳无功，无法造成分毫伤害。
“青莲花开，凤凰浴火！”
一朵朵莲花盛开，霎那间，莲花便是占据了肉眼可见的所有湖面，而后秦方源身上火焰燃起，化为一只浴火的凤凰，将云霞驱散点燃。
“无水，无月，也无云霞。”
秦方源重瞳绽放乌白神光，三尺青锋长剑出鞘，一剑之下，水月如幻影破碎，无穷无尽的湖面与天上的云霞，也随之被劈开成两半。
“你的眼睛！”
“天生重瞳！”
两位美妇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她们也曾听闻过重瞳仙眼的传说，专门克制这等手段，哪怕高一个大境界，两个大境界，都不一定能遮掩与阻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