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父亲回来得特别早，大概是我还有半年就即将走出校园。
在确定我没有继续深造的意向之后，父亲带我走了好几场年底聚会，以往这种事情我都是能不去就不去，但今年不同了，父亲的眼神让我意识到我可能已经不再算是小孩儿了，有些事情该要落到我的肩上。
“智桦，以后在这边可以和叔叔们多联络联络，都是你爹的好兄弟，你小的时候还抱过你。”
“好的，爸。”
父亲坐在副驾座上平视前方，车里的空气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过了两三分钟，父亲清清喉咙再度开口，“要不要去加餐吃点再回去，刚桌上光顾着吹了。”
“可以。”
“会喝酒吗？刚桌上的都喝好多年了，年年都不变，他们还没喝够一样，给你尝尝我外边带回来的。”
“可以陪您来两杯。”
父亲告诉我地方后，车内再度安静，父子独处时的交流是真的很少，我脑子里明明有很多东西，但面对父亲，似乎又没有什么话讲。
“智桦。”
“嗯。”
“要是缺钱就跟爸讲。”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但还是点点头。
钱嘛，多多益善。
加完餐回家，父亲似乎喝大了，喋喋不休地和我在一楼客厅打开电视，讲了好多我小时候的事。
末了，父亲塞给我一张储蓄卡，大声地背着站在沙发后面的妈妈吐槽她太过抠搜，我一辆车从高中成年开到大学毕业都没有换一辆。
“智桦，节约是好事，但你妈她太节约了，钱，该花的时候就花。”
妈妈站在沙发后面，无奈的向我一摊手，悄悄对着正在高谈阔论的父亲比比拳头，左手食指至于唇前做出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妈妈轻手轻脚上楼，留下我们父子俩在一楼叭叭。
“哥，你这是去哪儿发达了，鸟枪换炮啊！”桃江妹跟我上了新买的独栋二楼，一路啧啧咂嘴。
我谨遵父亲酒后的教诲，隔天就去换了辆新款揽胜和劳，下午去提了套临山新楼盘的精装独栋，晚上就开着新车把桃江妹接了过来。
“我爹嫌我大学这几年没怎么给他花钱，昨个喝了酒还说了我一通。”
“噗”，桃江妹噗嗤一笑，小跑去了顶层露台，没过两分钟就被冷风给吹了回来。
“上面好冷，都挺好的。”桃江妹看完后给出很中肯的评价。
“给，钥匙。”我摸出独栋的钥匙和小区门禁卡递给桃江妹。
桃江妹背着手从我旁边一蹦一跳的经过，“给我干嘛？你的房子。”
“家里女主人能不拿钥匙啊？”我快步紧跟在桃江妹身后。
“哥哥，你真的是………。”桃江妹忽然在楼梯拐角停了下来，害得我没刹住，撞了她一下。
“嗯？”
没等我继续开口，桃江妹扭身贴了上来，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堂妹柔软的嘴唇印上了我的唇。
“人家都要被智桦哥哥你一句话就拿下了。”
许久，唇分，桃江妹接过卡和钥匙，我这才伸手抚上桃江妹黑色裤袜包裹着的圆润翘臀并排下楼。
“女主人不喜欢主卧的床和梳妆台。”
“不喜欢就换，明天我陪你去厂里选。”
“沙发颜色我也不太喜欢。”
“都换，换我宝贝江妹喜欢的。”
“露台我想改个之前我看过的一种，看起来超棒的。”桃江妹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
“听你的，想怎么改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