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刚还摸我屄，被我拿开了好几次。”
“他要是手再瞎摸，摸湿了又不肏，你就给他一拳。”
我静静地躺在两女之间，听着姨侄俩的谈话。
“姨，你是什么时候跟小舅好上的？”牟月珑侧身面朝我卧着，把我的手夹在一双肉感刚刚好的大腿之间。
“嗯——，高三吧，你舅周末被我妈抓过来管我，后面就管到床上去了。”
牟月珑轻捏了我腰一把，连连咂嘴。
由于太过疲惫，我闭着眼几分钟就睡了过去，后面这俩姑娘到底聊了些啥，也无从得知。
第二天一早，还是桃江妹把我从睡梦中摇醒，我手机的闹钟没把我叫起来，反倒吵醒了堂妹，牟月珑睡得很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我轻轻在桃江妹唇上点了一下，下床穿好衣服回房洗澡。
“念念她哥，我咋感觉你一副要死的样子。”
卫还月早早打车到了我们住的酒店，班长后面安排好的行程被那晚从我们来酒店的司机大哥和卫还月彻底打乱，连本地人都没听过的地方，我们自然是不会浪费时间跑上一趟。
“桦哥，连续两天了，小伙子晚上注意节制啊。”班长搭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
“厉害呀，妹儿。”卫还月靠了靠北茜茜肩膀，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北茜茜脸上神色一愣，微张着小嘴，过了好几秒才害羞的低下了头。
今天比昨日的二万三千步轻松了太多，上午坐了老长时间的公交车陪女孩们去厂前打卡，中午铁锅炖，下午回酒店休息，我一进房间倒头就睡，直到下午接近四点被北茜茜叫醒。
“这两天晚上，折腾得厉害呀，搞得桦哥白天都没什么精神。”我洗漱的时候，刘艳敲门摸了进来，想探探情况，和北茜茜在一边聊天。
“桦哥晚上不是去你那边了吗？”北茜茜眨眨眼，疑惑的问道。
“对啊，折腾得厉害嘛。”刘艳的语气肯定的就像是我提前跟她打过招呼一般，差点连我也唬住了。
“听你口气，我还以为你是在问我呢，艳姐，今天被那姐们儿问到，我都没反应过来。”北茜茜揉搓起自己小脸。
刘艳打着哈哈把话题扯开，蒙混过关。
我们掐着开灯的时间点赶到教堂这边，人山人海的小广场一侧孤零零的立着座绿色圆顶的异域建筑，蒋奕珊和她的两个室友叫上游戏宅排队去打卡点拍照了，我和班长慢慢绕着教堂走了一圈。
天飘着小雪，教堂这里的公主愈聚愈多，我没有细数，但少说也有五六十位，穿着的各式华丽夸张的异国衣裙，分散在教堂周围取景拍照，在教堂的正面甚至有一位还光着膀子。
“真耐冻啊，这些妹儿。”卫还月拉紧衣领，脖子下意识地往下缩了缩。
教堂现在就是一处纯粹的人文景观，但附近也没有科普的牌子，唯一作用就是作为旅客的拍照背景板，因为在夜幕亮灯后拍出来的教堂是真的漂亮。
我们在教堂这边逗留了二十多分钟，其实早在十分钟前，绕着教堂走完一圈之后，我就想回酒店躺着了，但蒋奕珊排的那支队伍挺长的，一起出来玩本来就图个开心，大家都耐着性子等了。
离开教堂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我回头张望了一下，先前那位光膀公主被摄影师们抬着，火急火燎的穿过人群跑向街边的饭店。
“这是怎么啦？”我偏头向同样在看热闹的卫还月问道。
“不道啊，冻晕了吧，零下二十多度光膀子。”
离吃饭的点还有些早，卫还月顺路带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看冰雕，这边的冰雕和大世界的又有所不同，大多都是署名的获奖作品，主打一个玲珑精致。
桃江妹和牟月珑下午已经坐飞机回去了，为了等到我，她俩在麋鹿酒店宅了四五天，堂妹怕冷，除了刚到的那天去了趟大世界，后面就没怎么出过门。
“桦哥今天不出去啦？”回到酒店，北茜茜看我脱下外套后便开始往浴缸里放水，靠过来问道。
“不去了，歇歇。”
“好耶！泡完了我们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吧，这两晚桦哥你出去了，我都没有过去玩的，就在房里玩手机。”
我摸摸北茜茜的脑袋，嗯了一声。
“桦哥，明天是不是就去滑雪了？”北茜茜脱了个精光，抬腿站在浴缸边上，用脚尖试了试水温，迈进浴缸坐下，头倚上我的胸口，靠在我怀里。
“嗯。”我双臂搭在浴缸边缘，整个人放松的微微后仰靠着。
“我长这么大都还没滑过，有点小激动，桦哥，你说难不难呀？”北茜茜的声音很是兴奋，挡起双脚一上一下的拍击着水面。
“不难，初级道上摔个五六天，差不多就摔会了。”
“桦哥，你会滑雪？”
“会，小学的时候，我爹带我去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