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轻点,怕是更疼。你武修的身子骨坚挺,何况我已经收着劲儿呢,这要还受不住,我看咱们不如歇了吧。”
半途而废,刚才的苦不白吃了。霍醉叹口气:“那你……来吧……捂着我嘴……”
方才霍醉痛的身子绷了半天,手脚早没劲儿了。宁尘得令,又按住她小口,将玉棒往里用力突了进去。
一路毫不留情,破开了处女膜、碾平了肉芽丛、胀开了小花径,紧贴贴的一条小缝都给撑成了一个血洞,那鸡巴满满当当亲在花心上,这才停了下来。
霍醉的哀叫都叫他手掌按在了喉咙里,如今总算吃足了他那东西,嘴唇都紫了。
宁尘使出浑身解数,揉那乳头亲那小嘴,甜言蜜语说了一箩筐,总算将女孩舒缓下来,气儿堪堪喘匀。
霍醉抬手揩去眼角泪滴,带着哭音儿:“真不知其他姑娘如何受得了这东西!”
“那个……呵呵,我多少比旁人本钱大些……”
“想来也是……男人都跟你一般大,女人可怎么活……”
“你可错了,若都是这般,女人可都快活了。”
“哪里有什么快活!早知道如此,死也不叫你进来!都是你用强!”
宁尘捧住霍醉脑袋,细细吻她额头。
如今鸡巴叫她死死裹在小腹中,火热柔嫩,就算不动弹也爽得要紧。
他将神识探入霍醉识海,见她一缕心络和自己相接,识海之壁并未有什么破败痕迹,于是放下心来。
这不还是愿意叫我插嘛——
“醉儿,你按疗伤那般运气,就不疼了。”
“我怎么懂如何往那处运气!”
“你顺着我来,我教你。”
宁尘依双修之法,以阳气挑逗霍醉阴元逼在宫内,霍醉真气勉勉强强跟着运行,片刻间就舒缓下来。
刀割一样的疼忽然没了影,撑开的小穴只剩下了满满饱胀,宁尘试着拿鸡巴顶了她一下,霍醉轻轻哎呦一声,声音里泛起了水音儿。
“你那运气法怎么还能管那个地方……尽是歪门邪道……”
宁尘含住她珠唇亲了一会儿:“你能受住吗?我可要忍不了了……”
下面不疼了,霍醉肚子里也痒起来,伸手搂住宁尘脖子将他抱住,脑袋含在他肩膀上,轻轻点了点头。
宁尘不叫半分杂念扰心,全然不愿动用合欢真诀,只贪与霍醉第一次的亲密无间。
他腰腹缓缓后缩,慢慢将肉棒往外拔去。
霍醉方才已重新泌了几缕汁水,穴内还算滑润,只是那虎头沟儿刮到处子薄膜破损之处,难免又将残膜撕扯了一回。
霍醉痛得直喘粗气,却忍了没叫出声。
宁尘撅着屁股浅浅抽插,先把霍醉小屄外面通松了,才又一寸寸往里深入。
一番起落也是温柔体贴,全不似破身时那般粗鲁,叫霍醉好好尝了尝那酥麻滋味。
“醉儿舒服起来没?”
霍醉正微微酣着,听他发问也不知如何回应,把头埋肩膀鼻子嗯了两声。
宁尘见霍醉已被自己操成了软姑娘,撅屁股的速度也快起来,一棍子又给她杵到了头。
本来美美叫他伺候着渐入佳境,突然这么一撞,心儿差点没给顶到喉咙。霍醉啊一声叫出来,自己听了都不禁羞臊。
她又不是大门大户被礼教捆绑的姑娘,跟那些姐妹学得,也试过自己揉揉弄弄,只是技艺不精,一直以来倒也没多少兴趣。
现如今叫宁尘箍在怀里,穴儿结结实实被他垦开,只觉得那十二分快感带着凶意,猛往浑身上下的肉儿里冲。
她头一次管不住自己的喉咙,叫的嘴都闭不上了。
“哎……哎呀……啊……啊……尘哥……饶、饶我……啊……不……顶、顶我……”
宁尘早摸到她敏感处,一招一式都朝着那妙处使劲儿,将霍醉伺候的摇头摆尾,一点点水漫金山,腿间操的咕叽咕叽直响。
那曾经把宁尘踢得七荤八素的长腿也不知不觉缠上了腰,盼他弄深些。
宁尘照准了那宫口,奋力抽插,龟头高速点在花蕊上狂吻不休,却不叫她痛着。霍醉吃不住他奇淫巧技,顿时哀叫连连,片刻之间崩泄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