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为了叫我尽心办事,把条条框框都交代清楚了。从今往后,卿卿我我不妨,只要不坏你贞操便好。”
洛笙权且信了,嘴里却还委屈道:“那你先前还说,要住去别家院子里……”
不等宁尘开口,童怜晴便接道:“傻孩子,尘儿是怕楼主拿我们之间的瓜葛做文章,才故意那般说。”
洛笙听得有理,这才软下身子来,直往宁尘怀里拱去:“宁哥哥,我方才好怕……若被楼主丢去豹房,你是不是便不要我了……”
宁尘揉她在怀里,暗暗渡去真气给她止痛:“我若那般薄情,你娘会放心将你交于我?”
他合欢功法最是善调女子体魄,几缕真气逸散过去化掉淤血,那乳尖的青肿顿时消了大半,只是那腿间的相思豆伤得有些狠,仍不得轻易缓解。
身子爽利了些,洛笙的心绪中也静了不少:“宁哥哥,我仍是害怕,一年后才能梳拢,可叫我怎么熬呀……”
宁尘将那纸文书抖在洛笙面前,笑道:“你看这是什么?”
洛笙拿过文书一扫,眼睛登时睁得老大,颤声抬头:“娘……”
童怜晴接过来看,宁尘顺带将与柳轻菀说好的赎身之后暂住小院的事都给她们讲了。
“就算没我,你也能守在这里直到把洛笙赎走,再不必害愁啦。”宁尘最后说。
压在胸口十几年的大石头,叫宁尘砸了个粉粉碎,童怜晴看着一纸赎身文书,只觉得头晕目眩,身子一晃往下去倒,被宁尘伸手拖在怀里。
童怜晴须臾间缓过神来,撑起身抱住宁尘,在他脸上连连啜吻,恨不得与他当即融成一团才好。
“尘儿……我……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宁尘顺着她滑溜溜的大腿往上摸,笑道:“当初应得我什么却忘了?”
童怜晴颊生红云施然起身:“那……我去去便回……”
她说着话儿,顾首生盼,挪步转去了后间。
宁尘扭头去哄洛笙,逗开她腿弯,见那阴核隐隐见血,肿得宛如豆蔻,一时颇为心痛:“那日是我唐突,害得洛笙受苦,洛笙罚我吧。”
童洛笙年少易伤,却也一样易哄。听他这般说,心中小小哀怨尽消,埋首宁尘怀中:“不怪宁哥哥,是我不知轻重在先……”
柳七娘叫人用刑已是留手,用的粗头大针替了锐利细针。
可少女阴核何其娇嫩,吃一顿刑罚下来,已是站不能站行不能行,两腿并得紧些便触动伤处。
原本护住阴核薄薄一层皮叫人生生剥开,吹口气上去都痛中带痒。
宁尘素知女儿家身子那处如何敏感,洛笙被人糟蹋成这个模样甚是难挨。他俯下身在洛笙腿间,伸舌头去舔少女玉蚌,慌得洛笙哎呀一声。
“宁哥哥!那处怎么能亲!”
宁尘调笑道:“你亲得我那话儿,我却亲不得你?”
这性欢体淫的小雏妓都被弄得大羞不止。洛笙只道男尊女卑,吹箫弄玉乃是女子服侍男人的花样,换做男子相就实是非比寻常。
宁尘也不客气,双手托着她小屁股,舌头搅在洛笙穴口来回折腾,嘴唇拿住两片薄薄阴唇左右又吸又磨。
童洛笙那十几年活春宫催熟的小屄穴,头一回就让少年郎吃了个情长意短,淫液骤如泉涌流得止也止不住。
“舒服……宁哥哥……哎啊啊啊……舒服……舒服……啊啊……”
滑不溜丢的两片软肉在宁尘口中翻来合去,穴口一个劲儿夹着他舌头抽抽,那未经人事少女淫蜜裹着体香,清清澈澈中带着满腹情欲滚滚而出,不一会儿就临到悬崖边儿上,刚要往下去坠又被雏妓印法力锁死。
潮水一次次漫涨,一次次叫堤坝挡回,烧得洛笙腰肢乱扭,恨不得叫宁尘拿舌头给她把处女膜戳破了才好。
“宁哥……哥……我……受不……住……啊!啊!啊!”洛笙双手抱着他的头,脖子往后仰着,喉咙都收紧了,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喘。
宁尘将那小骚穴直舔到酥麻软烂,这才往上一探,绵绵密密啜住那肿胀阴核,用力一吸。
若平白去作弄那红豆,激烈敏感之下洛笙只会更难受。可如今她只差临门一脚却死死到不了,宁尘这一下如同一把松香泼在火上,正挠在痒处。
“啊啊啊啊啊!宁哥哥!轻、轻点!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去了——笙儿去了——”
四肢百骸中游荡了半晌的酸麻一并爆发,洛笙两只脚胡乱在床上蹬了又蹬,小腹往上一挺,连打十几个颤,腹上雏妓印再挡不住那滔天洪水,啪的崩散了一瞬。
片刻一息也就够了,她小穴猛地一抽,白浓浓一滩汁水直打在宁尘舌尖。
宁尘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这小雏妓苞都没开,却瓜盈蒂落熟得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