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如何跑到寺里来了!?被人抓住可就坏了!”
宁尘听她开口便担忧自己安危,知她一直挂念自己。宁尘心中一热,原先准备的种种说辞都忘了,擒住初央脖子就亲了上去。
舌头比说话管用。
初央自小在部中候选净女,清纯如水,全然不晓男女之事,净女考时哪怕全身赤裸落于众男眼中,也浑不觉半分羞涩。
可这时候宁尘舌头探进来用力撬她牙膛,她还是懵懵懂懂将口张了。
宁尘立刻勾住她舌头吸啜不停,初央直觉脑袋哄的一下,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似的。
没人打样儿,初央也不知什么对错矜持,情苦一刻都在舌尖爆开,胡乱追着宁尘舌头缠了起来。
宁尘自知亲手掘开了这小小净女的情思,也是爱意萌动,手上力道也大了,死死捧着初央后颈,几乎要将舌头塞到她喉咙里。
初央被吻得意乱情迷,又有满腹酥麻扎在心上,只剩呜呜哀叫捂在喉咙里。
宁尘另一只手也老实不得,先是叨住她小屁股一顿揉捏,又把她袍子掀起来,直往里摸去她滑溜溜的后背。
这身净女袍本就是方便佛主掀开操的,初央一件肚兜亵裤都没有,宁尘摸起来毫无阻碍,尽享受了光滑甜美的一身肌肤。
他捧着初央后背,将她使劲贴在自己身上,两团热乎乎圆滚滚乳肉直压扁在胸口。
唇齿相依耳鬓厮磨,那手快把全身上下都摸遍了。
这等亲昵情切,初央不谙世事如何把持,被宁尘一把从那净心持咒的法台上拽下来,再难爬将上去。
她两只胳膊搂紧宁尘脖子,小手在他头发上乱摸,鼻子里发出嗯嗯轻吟,晶莹剔透的肌肤也躁出一层香汗。
宁尘沿着少女屁股直往下行,指尖抵到那一线蜜缝,触到了点滴湿滑。
只是再往里去却密闭如蚌,紧得连一根指节都塞不进去。
早先初央做早拜之时宁尘便瞥过一眼,她那光滑雪白的阴户只留一条细线,连小阴唇都紧含在内。
初央肉体凡胎,此时要是强给她破身,肯定好多天都下不了床,只会拖累脱逃大计。
宁尘只能收敛心神,专心在那樱唇上讨要淫思。
他又不禁想,这小细缝要真叫通天佛主那般粗鲁给她开了苞,恐怕连阴穴带粪门都要一并撕裂,哪还做得了净女,恐怕只能一命呜呼了。
足足亲吻了半刻,将初央嘴唇都亲的红肿,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唇舌分离。
初央未经人事,全身还在抖着,胸部起伏不定喘不过气的样子,小下巴颏儿尽是流的唾液。
宁尘缓缓轻啜她双唇几口,这才渐渐抚平她颤颤迷思。
初央把脑袋缩在他臂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带着哭腔:“十三……我这是怎么啦……我再定不下心了……”
宁尘打心里不想骗她,但事关生死抉择,万不能逞一时情激。
他换做欢快语气,对初央道:“神姬先前识出我根骨惊奇,引荐我拜见了佛主。佛主着我为寺中办事,过两天便能出去啦。我向佛主请示带你一起,佛主说经红尘历练对你大有好处,待你在外修行有成,回来要升你为小祭,今后还会升大祭呢!”
初央先前还苦恼自己心乱不休做不成净女,听闻宁尘这样一说,顿时高兴雀跃起来,在宁尘怀中跳个不停。
她自小到大一共也没听过几个谎子,宁尘一派胡言乱语没让她生出半分怀疑。
“我能上去觐见佛主吗?”
“佛主你自是不能见的,但若你有什么不放心,倒是可以让你见见神姬。”
初央想了又想,最后又摇摇头:“我不敢见……万一见了神姬,又不让我跟你出去,那可坏了。”
宁尘舒了一口气,只要初央乖乖跟着出了谷,后面一应变化都可由慕容嘉现身说法,自己只要好好惜她一片痴心,不怕她执迷不悟。
宁尘又和她亲昵半日,约好三天后于两人初次遇见的河边相会离谷。
他又再三叮嘱,这几日算是佛主对她最后的考察,必须着力静修,万不可与旁人交谈。
初央不住点着小脑袋,信誓旦旦绝不松懈,宁尘这才送她出了扎伽寺去。
送走初央,宁尘也没去别处,只在初央原本待的厢房内坐住,取出法宝开始筹谋。
星陨戒中三只天级法器,惑神无影针,射影含沙,胜天半子。
无影针宁尘已用得纯属,便又取出射影含沙悉心祭炼以作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