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什陀将她拽到怀里,撅起那根坚挺挺的猪屌直贯在慕容嘉腿间穴中。
头半截的盘肠肉还好承受,后半截黑粗之物满当当给慕容嘉小穴撑成了圆口子。
慕容嘉百多年来都是这么受着,却也习以为常,只拿断手断腿强撑在罗什陀胸口大腿,勉强缓解冲击之苦。
“禀佛主……那探山者应是从我部山界间路过,我已派卫教使细细扫过,不见什么痕迹……”
“须得小心。再派人手藏在关要处,多候几日。”
“已按照佛主过去嘱托的安排下了。若真找到了该如何处置?”
“明路过来的,带去你处好生招待;暗路潜来的,抓到直接杀了。”
单听两人对答与寻常主仆无异,可两人话语间却夹着噗噗叽叽水声不停,那胳膊一般粗的黑屌在慕容嘉穴内上上下下操得水汁飞溅。
慕容嘉一对豪乳挤在通天佛主胸口,几乎要被压爆一般,她整个人和罗什陀一比彷如幼童,那根猪屌这样狠狠戳进去,浑似要将她捅个对穿。
慕容嘉被罗什陀拿掌中上下颠动,和那泄欲用的肉套子全然没有两样。她多少年都这样过来了,本该早已麻木,孰料今日却有所不同。
给人当猪狗一般糟蹋了两百年,昨夜里被宁尘贴心抚慰,那心头磨出的茧子又被戳出血来。
人不怕麻木,只怕绝望之中又摸到一线希望,仿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牢探入来小小一缕光,便会灼得双目剧疼。
慕容嘉长久以来潜心巧伪,每日交媾无不是曲意逢迎来讨佛主欢心。可今日一念间想起有宁尘在旁边看着自己,不禁羞于以骚浪之举奉之。
怀中肉奴心思一变,罗什陀再痴也察觉出些许异样:“今日怎地不出力了?”
慕容嘉一慌,连忙收敛心神,哀求道:“昨日佛主考才行至半途,没得多少精气炼化,又驱使卫教使扫山,妾身身子有些经不住了……还望佛主怜惜一二……”
罗什陀闻言探去,慕容嘉体内魔气先前被宁尘吸走,经脉中果真空荡,便不疑有他,只点头道:“既然今日宫内空虚,便不采你,给你渡些精气滋补。”
慕容嘉想起宁尘所说自己腹中卵珠之事,又试到那猪屌如鳗蛇一般又钻又挤拱入子宫,不禁面容失色,生怕被罗什陀射入受孕怀上他的魔胎,连声哀求道:“佛主无需浪费精气在我身上,妾身只要歇养半日……呜啊啊啊——”
罗什陀哪里会真将她的话往耳里进,抓着她腰身猛套几下便在她肚中出了精。
慕容嘉不想在宁尘面前淫声荡语,可多年养下的淫体又哪经得住佛主操弄,阳精往子宫一灌立刻心神失守,身子一抽一抽就高潮而去,只强咬着牙没有凄声淫叫,身下却淌水儿淌成了河。
通天佛主出了精,也不磨蹭,仿若没行过淫一般把那猪屌抽离而去,甩手将慕容嘉昏沉沉丢在了榻座上。
他往宝座一躺,旁边净女立时簇拥上来,拨开覆面白布以口舌在他全身舔舐起来。
慕容嘉喘匀一口气,道安后连忙支使净女抬起榻座离了大殿,一路行回了下层寝宫。
宁尘小心行事,总算没在通天佛主前露了马脚。
他确认四下境况无碍,扯下脸上白布和胸口的垫子丢去一边,又把腿间的宝贝行功复回,这才放松下来。
待回头一看,慕容嘉已被净女安置回床上。
三名净女拿湿布替她擦拭身体,又有两人趴在腿间,一人使劲拨开她穴口,另一人拿木柄抵着绸布探入她穴内,拼命往外刮着佛主精水。
净女行止全是由她自己操控,那刮宫的净女下手力道极重,穴内被刮的殷红一片,慕容嘉却仿若不觉,只躺在那里呜呜垂泪。
宁尘读懂她点滴心事,凑上前道:“你莫要担忧,只要魔封不解,断然是怀不上的。”
慕容嘉呜咽着点头,泪水却不见停。宁尘摸不着头脑,只好柔声问:“又如何这般伤心?”
慕容嘉只是摇头:“我自己也说不清……一念间只觉得生不如死……”
宁尘略有恍然。
这离尘谷内岁月,两百年如一日,既然没有机会,慕容心念便可不动如水。
可自己这个外人一现,仿佛身边多了一面镜子,在慕容嘉心中照出的不堪,亦是极尽真切。
“你想起当年的自己了……”
慕容嘉闻言几乎想要嚎啕大哭,却又不知为何冷静下来。
那沧海桑田之前已是极为模糊,她发觉早已忘却了当年的少女是何等模样,又是什么心境。
“想起了,却也无用了。”慕容嘉令净女揩去脸上泪花,“独孤,你险也冒了,人也见了,可看出什么端倪?”
宁尘知道,此时千言万语相慰也不如一句话。
“有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