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笙摇摇头:“娘亲与我说起你,尽是你如何风趣、如何气度、又如何与她学筝,把你讲过的笑话一一讲给我听。她提起你来,满脸都是笑……唉,可是她每次这样,都被人狠狠伤了心的。”
宁尘心里被说得热腾腾,听到这里忙问:“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青楼女子,遇到男儿点滴情意,都埋在怀里视如珍宝。自打我生下来这十五年,娘亲被人骗了心去已有两回。他们口口声声要赎她和我一起出去,却都一去不还。一个半年后回来潇湘楼,却睡去了旁人房中,一个更是与自家宗主的嫡亲女子成了亲……宁公子,娘亲是个至情至性的好女子,你若不以真心待她,就别用好话哄她,好么?我不愿再见娘亲偷偷去哭。”
宁尘一言不发,心中微动。
是柳轻菀教她说的这番话吗?
搏了自己一丝可怜,将童怜晴收在身边,好监察自己一举一动?
宁尘实在不想疑人偷斧,可身在篱下却不得不小心谨慎。
忽地灵光一现,宁尘笑起来:“洛笙姑娘,多谢你一番提点。”
他取过先前的盆子,聚水决引火决齐出,烧了一盆热水推到童洛笙身前,又把袖子一挽:“我也给洛笙姑娘洗洗脚,聊作报达。”
说着就去捉她脚腕,童洛笙一惊,连忙往后去缩:“不可不可,怎好叫公子伺候?!”
无奈屋小床狭,她也没处可躲,被宁尘把住小丫儿将鞋袜都剥了,露出小小一排葱白脚趾。
“我与你娘亲近,自然也与你亲近。我才比你大两岁,公子来公子去讨人嫌,你只叫我宁尘就好。只是我身有隐秘,切不可在外人前乱叫我姓名,你娘与你说过吗?”
“娘亲再三叮嘱过,我记得的。只是……”童洛笙点点头,仍把脚丫往回缩,被宁尘强按在水里。
“伺候人伺候了那么久,今日也叫人伺候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再挣,叫外间客人听见怎么办。”宁尘哈哈笑着,不给她机会说话。
少女呜了一声,身体僵着不再反抗。
童洛笙再是成熟稳重,可楼里规矩谁也不敢唐突,到底是从头到脚一指头都没叫男人碰过。
如今脚丫儿被宁尘含在手里轻轻搓揉,水暖心热一时意慌,额上不禁冒了汗珠出来。
宁尘三世之人,从不会将人分什么贵高贱低。人家给他洗得脚,他自然也给人家洗得,况且这一捧玉足金莲,把玩起来也是多有情趣。
只不过,他却不是为了过过手瘾,而是为了探查童洛笙的真切。
童洛笙不过炼气期修为,只要借着脚丫被搓揉的酸麻,宁尘便可无声无息将搜魂术真气偷偷游入她识海之内。
“洛笙你说,怜晴她真愿意赎了身子,离开潇湘楼吗?还是说,她只是逢场作戏,见人都说这同一般的话呢?”
“宁哥哥为何有此一问?娘亲她一个元婴期修士,被人当做器物摆弄,如何不愿出楼?她不过是忧心我重蹈覆辙,不忍将我抛下……”
两人前后说的话没什么差池,宁尘又问:“那你们楼主愿意让她走吗?我听闻七娘对你娘多有依仗,说不定还要叫她为自己办事。”
“七娘的规矩拿的死,说放人便一定放人,我从未听说离去的姑娘还与这边又什么牵扯的。”
“那便好,至少无需顾忌许多……”
搜魂术一番探视,瞧得童洛笙字字句句都是真话。
她气期识海单薄,在宁尘面前掩不住半点马脚,几句试探之下,浑没有半点弯弯绕绕的心思藏着。
他那分神期神识虽是拿外力暂时架出来的,可也是实打实的硬盘子。柳轻菀哪怕有外道法门能在童洛笙识海中作伪,也绝瞒不过宁尘的探查。
宁尘总算把心放了下来。没了心事戒备,他便一心一意玩起了童洛笙的脚指头。
“洛笙姑娘的脚丫儿真好看。”
“宁哥哥别这么说,羞煞人了。”童洛笙嘴上这般说,嘴角却掩不住的笑。
大屋内童怜晴凄声娇啼,又有两个男人秽语粗笑;这边厢却只有宁尘撩动水声淋漓,童洛笙口中微喘,恁的静谧。
宁尘不意间一偏头,童洛笙那裙子青楼款式前短后长,恰好叫他顺着裙筒望到了深处。
却见羊脂白的双腿间水光锃亮,亵裤阴润一片,竟已被淫水湿了个透。
他讶然抬首,和童洛笙四目相对,少女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他方才所见何景,大羞之下连忙扯裙拢腿遮了私处。
宁尘为了不叫她尴尬,作若无其事之态低头继续给她撩洗小脚,心中渐渐恍然。
童怜晴被卖来时已是元婴期,所从人伦纲常与外间无异,可童洛笙生于斯长于斯,心识早已有别于外。
她一出生便浸淫于男欢女爱之中,床脚墙根十几年,该懂的不该懂的全都懂了,从小就一边听着她娘被操一边胯下流水,如今那奶子屁股都被催得熟了,该丰腴处丰腴,该清减处清减,说得露骨些,已是个天生的婊子,指不定早就暗自盼等明年第一次接客了。
身子纯洁无暇,骨子淫艳骚浪,当真绝世尤物。
这下宁尘也不用多想了,那是必须把她收入胯下不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