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往地上一趴,那四肢混如大象一般。
宁尘拿神念去望佛主之气,竟不得要领,说明佛主至少入了分神期,凭宁尘本事已探不真切。
通天佛主站在寺前高台上,俯望神姬大祭、净女部众。众人大气不敢喘,整座城静得连一声咳嗽都容之不下。
通天佛主那巨掌一挥,排在右侧的候选净女立刻步上平台,整整齐齐列在佛主身后。
只听那佛主开口魔音灌耳,竟如山崩地裂。
“净心沭恩,以佑八部。唤请圣子,福泽无匹。极乐极苦,虚妄之色。渡救赦罪,大道在我——”佛主声音在这离尘谷四下回响,众部民齐声随之念诵。
宁尘在口中跟着念了两边,刚觉得似是琢磨出一丝味道,就看见那佛主走到候选净女身后,将自己下袍一撩,露出一根狰狞巨物。
那根鸡巴朝天杵立,生得奇形怪状,根上半截青筋鼓起,足有常人手腕粗细,前头却骤然缩下两圈变得像根管子,这下粗上细的东西足有一尺长短,竟和猪屌几分相似。
胯下卵蛋更是有拳头大小,晃晃悠悠着实吓人。
他这边一撩袍,排在第一的候选净女也不回头,只将自己的白衣裙角往腰上提起。佛主考三月一次,这流程她们已不知看过多少回了。
净女所站处是高出一截的石台,腰胯正与佛主一般高矮。佛主巨掌捞住那净女肚腹,只往后一拉,那根猪屌便直直捅进了那净女的屄穴之内。
净女白布覆面,看不到表情,只将双手交叉抚于胸前,任身后巨汉狂操猛干。
初经人事便吃下那等巨棒,牝户立时就撕坏了,腿间的白袍没一会儿便被血红沾染。
可那净女自始至终未出一声,下半身的白袍尽染成红的黄的湿漉漉一片。
恰好一盏茶功夫,通天佛主动作突然停了,只见那净女身子一挺,被他推着后背将鸡巴拔了。
那净女摔在地上,半天才踉跄爬起,饶是白裙血渍渍一片,举手投足也看不出半分痛楚,静静站回了原位,只在起身时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战,那佛主鸡巴上鲜血淋漓,还挂着几抹精水,想是刚才已射过了。
然而那鸡巴不见半分疲软,他也不歇息,第二个净女已掀起白袍,他走到背后又操了进去。
这第二个却是没修到境界,那腿间白袍刚见红就痛得缩起了肩膀。
通天佛主面如磐石,毫不在意,只与前一个净女合欢时一般操干。
没两三息的功夫,第二个净女再忍受不住,痛得哀叫求饶,伸手去推后面巨汉,只想将自己从那猪屌上拔下来。
通天佛主大手一捏,就听嘎巴一声,那净女两只胳膊便折了下来,屄里的阳物绝然不停。
那净女涕泪横流,眼窝下白布都叫泪水浸染,口部也被口水打湿一片。
她叫着叫着没了声响,也是一盏茶的时间,叫通天佛主烂肉一般丢去了一边。
有已过了佛主考的净女上前,将她拖走,通天佛主便一步跨到了第三名候选净女的身后。
通天佛主操第一个净女的时候,下面台子上的人也动了。
大祭手一扬,另一条阶梯上的男人们鱼贯而上,排着队来到神姬身前,脱了裤子便去操她。
也不知是那神姬器物非凡还是部众男子被她魅色蚀心,上面佛主刚干完第二个净女,下面已有十几个男人呲牙裂嘴按耐不住,出在了神姬穴内。
那神姬双目微闭,把没了小腿的下肢张开,顺意逢迎,不一会儿功夫身下就积了厚厚一层白浊精液。
那紫黑色肉唇水光淋漓,一撮阴毛也让淫水浓精搅得凌乱不堪。
宁尘直看得目瞪口呆,他见离尘谷风气淳朴,哪想着深处竟藏着如此峥嵘。
他已看懂这离尘谷中的隐秘。哪里有什么渡救苦难的佛法,这离尘谷与扎伽寺八部不过是那通天佛主的肉场。
他只是心焦,初央就排在那五十人中,这样下去还不叫那佛主糟蹋坏了。
可宁尘这厢哪敢异动,通天佛主分神期修为,他一个金丹怎么也翻不出水花。
然而就在这儿眼巴巴地看那佛主一个一个将人作践过去,宁尘无论如何也安生不得。
若初央一意修行,能从无我中得个心平意静,宁尘也就认了。
可现如今她们这分明是被蛊惑洗脑,要将身心葬送于奸邪之手,宁尘哪能许她?
可不许又怎样?真跳将上去把这佛主考搅乱,初央还不把自己当成眼中之钉?
又谈何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