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挑拨地欲火上升,忍不住挺腰相迎“龙姐姐……我此番不运功……却是吃不住了……”宁尘本来还能勉强支应,叫她这样一吞,立时汗沁手心,哆嗦起来。
龙雅歌闻听此言忘了羞怯,她抬眼一瞧,只见宁尘眼睛眉毛满脸乱跑,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先前让这小子欺负得死去活来,这一回却是自己占了上风,龙雅歌不禁有些得意。
她躺在那儿,把宁尘往怀里一搂,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吃不住还忍什么,鱼儿已舒服过了,你快交了就是。只是让你淘得虚了,我阴关难守宫珠,你切不可出在里面。你千机神络未成,若现在就弄得我珠胎暗合,只会大大迟误进境。”宁尘眼睛一亮:“那等我有所大成,龙姐姐便愿意了?”龙雅歌自知情到深处说漏了嘴,只能小声叹气作哀怨状:“你若大成,我还不是任你施为。”
宁尘得此青睐,兴奋难耐,拼着又猛操了几十下,那煌心赤谷仿若熔炉火窑,烫得宁尘身子骨都酸软下来,那铁棒融得更是渣儿也不剩。
龙雅歌挺腰相就,轻轻嘬了他几回,宁尘爽得眼花缭乱,硬咬着牙拔出阳物,气喘吁吁一顿激射尽浇在了她身上。
女子与男子不同,情动浓深时自有花开。
浓浓白浊扑在胸腹脸颊,热腾腾煞是有力,又望见良人在自己身上吃得酣畅淋漓,龙雅歌禁不住双腿一绷,也娇喘急促着小丢一回。
宁尘叫那煌心赤谷抽没了骨头,躺在龙雅歌旁边气喘如牛,又想起她还晾在那里,便爬起身道:“龙姐姐,我去给你拿布巾。”龙雅歌目光灵转,捏住他手腕不让他起身,偏头叫道:“阿翎。”苏血翎在门前值守,耳中却也听到那二人事罢,此时被人唤了,便转身回殿。
她从一旁柜子上抓过绸布,没好气地走到龙雅歌近前。
但见合欢宗主光着臀儿衣裳凌乱,半个乳儿还露在外面。
龙雅歌虽有一对傲人胸怀,腰身却细如薄柳。
躺在那里,腰腹凹下,那一身精水都慢慢淌去,汇了白稠稠一洼。
“不知羞……”苏血翎覆面黑巾之下跳出几个字眼,跪坐在床边准备给她擦拭。
殊不料龙雅歌嘴角挂上坏笑,突然抬手捏住苏血翎后颈,竟将她按在了自己肚子上。
苏血翎还没回过神,那满满的腥臊白精就浸在了口鼻上。
她瞪圆了眼睛,大惊失色向往后躲,却没能挣出龙雅歌的小手。
“没说让你拿别的擦,快为我舔净了。”
那遮面黑布也是件法衣,苏血翎从不离身,现如今却都叫宁尘的精水染污。
苏血翎又惊又气,此时口唇处黏糊糊咸丝丝不得呼吸,情急下抬手往龙雅歌手臂打去。
可是也不敢使劲,龙雅歌由她打了两下,笑道:“坏阿翎,不听我话?”一句话激在苏血翎道心,万般无奈,只得抬手摘了黑巾甩在地上,不情不愿用舌尖将龙雅歌腹上精水尽卷在口中。
龙雅歌那张脸生的妩媚娇艳,如朝霞火云;苏血翎则是另一番景色,她尖尖下颏,口唇细薄,鼻尖坚挺清俏。
此刻脸上尽叫那白污亵渎,眼中又有万般屈从委蛇,直把宁尘看得血脉偾张。
“好阿翎……舔得我好舒服的……”龙雅歌闭着眼,享那柔舌过身,手渐渐离了苏血翎肩颈。
然苏血翎也没再跑,她听见龙雅歌喜欢,倒是舔的多用了几分心。
苏血翎齐肩黑发在脑后束着飒爽狼尾,扎头发的绾带挂着数枚兽爪仙玉。那螓首上下不停,如幼猫舐乳,发上挂饰便撞在一处,叮铃作响。
苏血翎埋首龙雅歌乳间,细细给她吸光浊精,不意见抬眼望见宁尘一眼。
宁尘目不转睛早看得痴了,此刻二人目光相对,苏血翎原本的苍白面颊刹那间被烫得红了。
“看什么看,闭了眼去。”龙雅歌拿手掌挡在两人中间,虚隔两下,摆出一副护着苏血翎颜面的架势。
苏血翎舔了她脖子,最后在那嘴角残留精液处啜过,被龙雅歌借机在嘴上亲了一口。“都咽了吗?”龙雅歌调笑道。
苏血翎直起身,眉头紧皱,含着满口精水,只能瞪大眼睛胡乱摇头。“若浪费了,就打你屁股,快吞了。”
苏血翎气得耳朵都红了,却违不得龙雅歌言语。她咕嘟一口咽了喉中浓精,一跺脚往殿外疾步走了。
龙雅歌看着她气鼓鼓背影,捂着嘴直笑。
宁尘斜眼瞥她,没好气道:“先前还不让我欺负她,怎地自己欺负起来却没个够了?”龙雅歌枕在宁尘臂弯里,却不作答,只说道:“宁尘,可等不得了……我们快些将你千机神络铸了,也好了结我一桩心事。”宁尘大摇其头:“你现在还需将养,怎能这样大胆。若被我祸害根基,将来还不气我一辈子。”
“所以叫你先祸害她去……”龙雅歌抿嘴笑着,往阿翎去处施了个眼色,“你如今还有我神络一道,拿去与她结了烈血侯位。纳她入合欢法纲,我便有了分摊,不怕你弄坏我了。”
宁尘却像没听见似的。他默默不语坐了片刻,又回头看过来:“龙鱼儿,我与别人相好,你怎地不吃醋吗?”
听到宁尘话里似有些不满,龙雅歌心中略略生喜。
宁尘这些日子也勉强束了发,在脑后高啾啾扎起一髻,龙雅歌拿手拨弄着他的发髻,轻声道:“一君二心四侯八脉,将来若想成就大道,你必定有妻妾成群。若说吃醋,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我早将今后种种瞧在眼里,真要吃醋哪里吃的过来?”龙雅歌顿了顿,又道:“我本以为,此身不过拿给你做个焚心位尔尔,谁知道却叫你把心偷了。你想报偿于我,就尽心去寻那登仙大道,不必思前想后。”她拿手往他肩头一推:“趁热打铁,快去把你那解数都使了,收阿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