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堂众人见他完好无恙地回来,都凑上前嘘寒问暖。
宁尘哪有心思和他们扯皮,回屋换了自己的衣服,又问清楚程婉去向,风风火火奔了过去。
听众人言,自她揭了宁尘老底,已不再在库内记册,而被扔去了灵宝堂后厨打水洗菜。
宁尘瞅见她时,程婉正拎着一只水桶,歪歪扭扭地从井边打水回来。
有过肌肤之亲,有过切肤之痛,宁尘看着她的身影就觉得太阳穴突突作痛。
他大步跨过去,一脚踢翻了程婉手中的水桶。
水桶咕噜噜滚下山坡,程婉看着他,仿佛看见了鬼怪,吓得一动不动说不出话来。
宁尘伸手薅着她襟子把她提起来,运气腾跃将她抓进树林深处,一把扔在树丛里。
程婉委顿在地,哆哆嗦嗦地望着他,张嘴似要唤他名字,被宁尘一巴掌扇在地上。
“老子对你不薄,为什么要害老子?!”
在隐蛇窟被千百蛇虫啃咬的时候,宁尘满脑子就是这一句话,现如今在这无人之地大吼出来,仿佛顶门儿都通透了。
那程婉只是坐着啼哭,却不说话。
宁尘气得直喘粗气,也不再等,俯身掐着脖子把她按在地上,伸手扯掉程婉亵裤。
那阳物也正在火头上,涨得老大,宁尘分开她双腿,胡乱就捅了进去。
程婉痛得大叫一声,又连忙捂住嘴,伸手搭在宁尘肩上,轻轻摸他肩头。
宁尘凝神观去,但见程婉本就不大的识海已是千疮百孔,气海中勉强凝聚的些许真气就在这破瓦罐中晃晃悠悠,难怪修行不见长进。
他微微一滞,胯下动作不意间慢了几分,程婉缓过一口气,穴内也慢慢沁出一层油滑好供他攻伐。
“你能回来……回来就好……”
宁尘听得她细细声音在耳边响起,火气又冒将上来。
“本就是你害的!又在这里装什么样子!”宁尘一把将她翻过,脑袋按在草甸上,猛力在她穴里抽插起来。
程婉被他撞得咿呀乱叫,嗓子里的哭音儿停也停不下来,却也没有讨饶,只是屁股缝渐渐搅起了白沫子,大腿根也湿了。
“宁尘,你若操死我解气,那便操死我吧……”
“尽是屁话!”宁尘拔出器物,用力往里一撞,顶得程婉惨叫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见身下女子意乱情动,那气海深处真元被搅动扬起,宁尘便按先前学的法子将真气运转开来,准备纳取自己交在她体内的初阳之力。
可刚一用劲,程婉体内那团仅存的真元便一股脑泄向下阴。宁尘一惊,连忙缓下一口气,以神念仔细分辨起来。
不看还好,原来自己的童子元阳此时已和程婉元阴融在一团,不分彼此。
吸倒是吸得过来,可这样一手做绝,程婉气海立时就要碎掉,一条人命难保。
就在宁尘愣神的当儿,他刚刚扎入程婉体内的真气却已搅得那股真元活泛起来,眼瞅着就要与程婉气海真正炼化在一处了。
那翻覆天地的机缘就在指间,怎能就此放手?何况这女人恩将仇报,自己现在报仇雪恨也是天经地义!又有谁能指摘?
我可没对不起她!宁尘一咬牙,继续运功。程婉一时间全身脱力,尖叫着猛泄两次,软塌塌扑在地上,眼见就要不活。
那真元已在识海屏障边缘,只要宁尘再顶出一口真气纳回初阳,便可回还合欢大殿,学那盖世神功纵横天下。
这等好事,这等好事!
这等好事……宁尘心里那根弦最终还是崩断了。
他只觉失了力气,翻身从程婉背上滚下,直挺挺躺在地上,望着天,由着鸡巴软了下来。
他下不去手。
她的确害了自己,她罪有应得,可宁尘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她痛下杀手。
我既没死,又怎能拿她抵命?
全身的狂躁都随着塌下去的鸡巴散去了,那一朝成名天下知的机会就这样从指间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