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叫你。”大家开完了会,嬴若樱走到小寡妇的面前,双手抱臂。她也没管小寡妇什么反应,转身,扭着腰肢,踩着高跟鞋,走到了时月白的身边坐下。时月白坐在沙发上。她已经站了一整天,再不坐坐,骨头都得被她的吨位压变形。小寡妇一只手抱着儿子,另一只手牵着女人。一大两小,脏兮兮的上前。她的脸上带着拘谨。嬴若樱挑眉看了她一眼,自顾着拿出一瓶指甲油,涂起了指甲。时月白也没管她,只抬起手里的长棍,敲了敲小寡妇的腿。小寡妇的腿脚有点儿问题,走路略微有点儿瘸。但问题不大。时月白问她,“你打算跟我走,还是留在大城做事?”小寡妇的嘴唇动了动,这是她可以选择的?能留在熟悉的地方,谁愿意跟一个陌生人,背井离乡的走?“我可以留在大城吗?我,我还有孩子想要顾。”话音刚落,嬴若樱就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真是傻的可爱。大城里有什么好?要不是嬴若樱被月白留在这里做事,她恨不得长住月白的老巢。在那里就算是睡帐篷,都比睡在大城里的房子里好。更何况,这天气太折磨人,大城里没有供暖,幸存者也没有这个能力在自己的屋子里建取暖设施。老巢里的温度,现在比外面高了5°。那是什么概念?外面的温度现在是-5°。在老巢里,那只是普通的冷。在外面,那冷风就往人的骨头缝儿里钻。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小寡妇不明白嬴若樱在嘲笑什么。她的心中很忐忑,嬴若樱的态度,好像她做了一个相当错误的选择。但她对未来一无所知,她只能选择目前来说,自己认为是最好的。时月白“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她休息够了,撑着长棍站起身,“那你以后就跟着嬴若樱,帮她看看场子。”顿了顿,时月白说,“听说你以前是做警察的,那对这一行应该熟。”别的时月白就不多说了。她拄着拐杖走出了别墅的大门。虽然她不经常在这里待,现在刀疤也不来找麻烦了。但这里是她的领地,她还是得在这里留点儿属于自己的东西。除了地下室的那个传送子阵外,时月白又开始在院子里,画上了眩晕阵。眩晕阵是时月白这具身体最拿手的阵法。她说的是这具身体。因为身体的脂肪堆积原因,她的魂体没法儿很好的使用这具身体。就如同一个人,在大冬天的时候,穿上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本质就算身轻如燕,也总会显得十分笨拙。时月白在750斤的时候,就开始控制这具身体画眩晕阵了。脂肪的机械记忆让她画这个阵法非常得心应手。羊文耀正在敲隔壁院子的门。敲了半天里面没有人开门。但他分明看到屋子的玻璃窗里,有人影在一闪而过。这年头,大家都非常的警惕。尤其这外面冰天雪地的,又没有东西吃,又没有可以御寒的物资。隔壁的那对老夫老妻会开门才怪。羊文耀只能抓抓头皮,转身回了时月白的别墅。他看了一会儿正在原地写写画画的时月白,见怪不怪的进了一楼客厅。得知小寡妇决定留在大城里,替时月白做事时。羊文耀的脸上,流露出跟嬴若樱一样的表情。但是,怎么说呢,这其实已经很好了。相比较隔壁那对,连门都不敢出,最后只能饿死在家里老夫妻来说。至少将来小寡妇不用愁吃的喝的。她的儿女也能好好儿的活下去。只是吧,羊文耀是看过老巢的那几个孩子的。听说以前的时幺幺,那双腿跟小寡妇的儿子一样,都是只长上半身,不长双腿的。据说以前,时幺幺的腿,好像只有2岁孩子的腿那么大小。但是现在时幺幺的腿,虽然看起来还是不正常。可好歹也是个五六岁孩子的大小了。怪怪给时幺幺做的义肢,是改了又改。每次时幺幺什么都不说,但大家都知道她偷偷躲起来哭了。二嫂的听力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儿因为腿疼躲起来哭?每个人都知道。羊文耀监督着苦力们挖水渠,他都看到过好多次。每次时幺幺一跑到河床上哭,羊文耀就会偷偷的看着。生怕对面柏寒松和龚辰的团队,会对时幺幺做点儿什么。时家的基因好。时幺幺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呢。小姑娘不想让姑姑和亲人们担心她,那大家也就照顾着小姑娘的自尊心。装作没看见小姑娘疼的偷偷抹眼泪。只是每一次,时幺幺从河床上回来,她睡着的时候,怪怪都会把她的义肢拿走修改。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而时幺幺每次长出来的新骨新肉,与义肢摩擦出来的伤口。都会在她醒来之后痊愈。羊文耀什么都不说,他是最沉默不过的一个人。但他隐隐约约的,半看半猜,什么都明白。所以他是希望小寡妇带着两个孩子,去老巢住的。“唉。”羊文耀叹了口气,看向嬴若樱。嬴若樱懒洋洋的靠在沙发椅背上,欣赏着自己新涂的指甲油。她问蹒跚走进来的时月白,“月白,我这指甲颜色好看吗?”时月白看都没看,很敷衍,“不错。”嬴若樱便高兴的继续欣赏,“我也很:()废土拾荒,肥妹带飞病弱残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