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比谭玲玲聪明的地方就在于，他不懂的地方他不会多问。
他懂的地方他也不会多问。
所以，很多事他都不会多问。
鲁一山道：“高斯猜想？你不是已经证明出ABC猜想了吗？怎么还去证明高斯猜想？”
院长不会多问，但鲁一山会。
于是，接下来叶非又将和谭玲玲说的话，又对鲁一山说了一遍。
鲁一山比谭玲玲聪明太多了，一点就通。
谭玲玲：“……”
我得罪了谁？
人人都比我强。
真是太卷了。
其实谭玲玲不差，但怪就怪在，她身边的人都是高智商的人。
而她自己虽然也挺优秀的，但也要看和谁比。
和一般人比，她挺优秀的，和身边高智商人相比，她就是个麻瓜。
事情谈妥后，两人就离开了。
而院长开始和复旦大学联系。
…………
复旦大学数学学院院长办公室！
院长听完曲光杰教授关于中湖大学的意见，道：“和物理学院合作？”
复旦大学数学学院和物理学院的关系还不错，并没有像中湖大学数学学院和物理学院一样。
但虽说不错，也不会太好。
两个学院的关系也就普通的合作关系。
院长看向曲光杰，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曲光杰道：“我的意见是试着和物理学院谈谈，这对我们数学学院也没任何损失。”
“但我们也不能白做，让中湖大学数学学院获得这么大的好处。”
“说说！”院长有些感兴趣，坐直一些身子。
曲光杰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道：“将叶非给我们学院。”
院长摇头道：“中湖大学肯定不会同意的。”
“那就让叶非到我们学院每个学期上一个月课，这总可以吧！”
“这我可以向中湖大学说。”院长道：“但一个月怎么够？怎么样也要一个月多一天。”
曲光杰愣了一下，笑道：“院长，别多一天了，就两月吧！”
“我会和中湖大学说的。”
如果叶非看到这幅场景，一定会感慨，都是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