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外面的合照和庆祝还没结束，更衣室还没有人进来，连带着最深处的淋浴间也安静得可怕。衣料摩挲的声音、彼此交错的呼吸声，甚至是偶然的吞咽声，任何一点微小的声音都被放得无限大，色情得过分。纽扣被一颗颗解开的空档，林朝也没有闲着。带着水汽的身体凑近了含住林暮的唇，下面一把将在裤子里掖得平整的衬衫下摆扯出。沒有水声的那双手探进来的时候，林暮还以为他要摸自己的腰，谁知道林朝一动，手灵巧地解开皮带扣子，一扯一拉，就滑进了裤子里。从里到外，林暮湿得彻底。遭受外来入侵，身体一下绷得死紧。逼肉纷纷啜住插进来的两根手指，一圈圈地绞紧。林朝草草抽插了几下，手指带出里面充沛的淫水，立即在指根积出不少粘液。他随意地将粘液揩在另一张嘴上，再次挤进两根手指。两张嘴触感各不相同，却都紧得不行，死死咬住入侵的手指不放。林暮没几下就被这熟练的动作弄软了腰。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林朝，在学校淋浴间搞起来，疯了不成。可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正常人不会和弟弟搞在一起，也不会在八岁萌生捂死亲生母亲的想法。「嗯啊……林朝，想要你。」面对双胞胎弟弟的吻，林暮不退反进，扭着胯蹭对方下体，贪得无厌地伸出舌头。林朝的那点不爽早就抛诸脑后了，看着自己哥哥，这张沾满情欲一脸渴求的脸，喉咙里溢出愉悦的低笑。林朝将林暮的裤子彻底扒下，浅蓝色的校服长裤沾水变深，不能穿出去了。可林暮顾不上这件小事，因为林朝准确无误地掐住他的蒂珠，用拇指大力揉了起来。林暮下意识轻喘起来，却因为嘴被人堵住，只能泄出意味不明的呜咽。这种被堵住的呻吟似乎大大刺激了林朝，顿时吻得更凶，凶到恨不得咬掉他舌头，将这块肉嚼碎了吞进肚子。但他其实不必如此，他们是双胞胎，他们原本就是彼此的半身。「你这表情，可别让人看见了。」林朝不打算就这么直接让林暮高潮，只揉了一阵就松开了，又再次低头亲断他们之间粘连的银丝。林暮被亲得满脸潮红，眼里都是迷恋。听他这么一说，刹时痴痴地笑起来：「不会的，我只让你操。」他已经脱掉了校服，浑身赤裸，然后慢慢地套上那件沾满汗味的球衣。如果这个世界的人嗅觉都能灵敏些，就会知道他已经被标记了，用汗味。球衣有点长，长到盖住他半个臀部，还有畸形的下半身。无比显黑的荧光橙球衣不敌更加莹白的皮肉，被那身冷白皮一衬，只觉得林暮整个人白得像在发光。可惜，球衣能遮住白皙的皮肉，却遮不住胸前的两点凸起。林暮隔着一层汗湿揉搓胸前，舔着嘴唇笑：「这里只让你摸。」下摆被慢慢撩起：「这里也只给你看。」高高翘起的性器下，是两颗左右并列着的半球突起。小小的两瓣，形状很像阴囊，却是光滑无毛，完全没有皮赘沟壑。嘟嘟囊囊鼓出来的软嫩肉户，在一些人眼里是可爱，在另些人眼里是变态。他妈是后者，他妈的客人是前者。不知道林朝是哪种。02:04林暮在生物课上也疑惑过。他和林朝长得一模一样，必定是同卵双胞胎。可不是说同卵双生的双胞胎除了在指纹之类的随机特征会产生些微不同，其他地方可以说相差无几吗？那他和林朝，为什么在生理性别上会有如此大的区别。后来林暮了解了到一个稀有情况，叫「透纳氏症候群」。指同卵双胞胎在胚胎第一次分裂时，xy染色体中的y染色体异常消失，出现同卵双胞胎性别不同的情况。这么看来，他应该性别为女才对。只是转变不知道为什么失败了，造成他说不上是男，也无法定性为女的结果。他长着两套器官，有阴茎而阴囊萎缩、有阴道但没有卵巢。是残缺的女性，也是不健全的男性。这样也好，至少他不会来月经，也不可能怀孕。他妈看看他弟健全男性的身份，再看看他，最终良心发现，给他上了个男性户口。也不知道是不是醒悟到他身体的畸形或许跟她一天必须跟三到六个男人上床的职业道德有关。除了上户口之外，另一次良心发现大概是临终前。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房子留给了林朝和林暮。林暮无意苛责他妈妈，也完全没有歧视性工作者的意思。他们是没有见过爸爸的孩子，从刚出生到十岁都是被她拉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