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黯淡了一下。
“我想骑马回伦敦。到时候。”
艾丽西亚提了出来。
这对一位淑女太不体面,而且侧骑不适合长途旅行。
“那要三小时。”卡文迪许算了一下。
还是中途没有停歇。再有下雨的可能。
淋雨很容易感冒,感冒重了是会死人的。
“好吧,我们到城外再坐马车进去?”
他最后同意道。
猎狐犬一般成群饲养,养个十几二十只用来打猎。艾丽西亚挑拣了其中最活泼的一只。
很难驯服,她教会了它坐下站起,田野追逐,伴着她的马匹和猎枪跟踪打猎。
艾丽西亚就像对她的小猎犬那样,一步步地驯服了他。
……
艾丽西亚在想,她堂兄今天怎么没那么粘着她。
没有搂着腰,也不再找机会亲嘴,上下其手。他偶尔会看着她发呆。
她也看了回去。
他移开眼神。
艾丽西亚发现她做读书笔记的本子上,被写了r。f。b。
她迷惑地撕掉了那页。
“我晚上——”他过来吻她的脖颈。
温热的气息,从她的身体蔓延。他仰头含住她的耳垂。
艾丽西亚觉得身体发软,被他揽在怀里。
每到这时候,她堂兄就难得地强硬,迫切地想要什么。
“不行,双数日。”
他没有辩驳,看着她,轻轻地在额头吻了一下。
“那晚安了,艾丽西亚。”
卡文迪许想问,但只敢在艾丽西亚最脆弱,最柔软的时候。
他们身体相贴时,她对他没有半点设防冷漠。
今晚没一起睡。
他失眠了。拿出了一瓶雪莉酒,又放下。
她不喜欢他喝醉。
他想着之前美好的日日夜夜。
埋在枕头中,发出难掩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