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委屈又感激的流下泪来,也不知几分是虚情,有几分是真意
非花看着上官浅,只是伸手用衣袖替她把眼泪擦去。
上官浅没想到不过见过几面,她作为宫远徵身边的人还会愿意给自己擦眼泪,当即一愣。甚至没注意到她已经开始搜身。
若是比起侍卫,非花的动作自然要温柔的多。几乎没有用上多少力气,只是细细搜过后,在上官浅腰间找到了用来装送给宫尚角礼物的锦囊。
出于流程,这个锦囊也是要给宫尚角过目的。
“抱歉,虽然知道不是,但还是要呈给角公子看过。”
上官浅听了她的话,没有阻止。
非花收回手,将手中的锦囊递给宫尚角。
“角公子,只有这个。”
虽然不是暗器袋,宫尚角还是接了过来查看。
看着宫尚角从里面取出的不仅不是暗器也不是先前装在里面的金色配饰,反而是玉佩,宫远徵脸色立变。
还没等他开口,宫尚角先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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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公子。”
屋内气氛正是僵硬的时候,突然又有侍卫进来,还正是找宫远徵的。
“执刃大人在河边捡到了您的暗器囊袋。”
“我刚去了徵宫,下人们说您在角公子这里。执刃大人吩咐我,一定要送到徵公子手上。”
话中的内容在此刻,真是直往宫远徵枪口上撞。他在上官浅这吃了亏,正是怒火没地发的时候。
“你下次再在我面前,叫宫子羽执刃。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
他边咬牙切齿的说着,边拿过侍卫手中的暗器袋。
暗器袋突然冒出来,就代表刚才的事都变成了他对上官浅的无端猜测。宫远徵气愤填膺瞪了一眼上官浅,直接离开了房间。
看宫远徵离开,非花下意识想跟着出去,但她随即想到了刚才突然出现的玉佩,趁着从宫尚角身边走过的瞬间,她暗自给宫尚角说了一个‘玉佩’的口型,暗示他询问上官浅玉佩的来历。
看宫尚角把自己的暗示看在眼里,非花这才放心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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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出去,宫远徵正一脸委屈的坐在不远处的栏杆上,看着手中的暗器袋。
“远徵。”
宫远徵见她走过来,表情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委屈地看着她。
“不是答应过我绝不咬死吗?刚才要是让侍卫搜了她的身,角公子碍于礼数,定会让你给她道歉的。”
明明话里有些责怪,她却用着关心的语气。宫远徵反倒没那么委屈了。毕竟他只是一时觉得大家没相信他,才有些生气。
“明明一定是她拿的!我没想到竟然是宫子羽的人送了回来。”
知道他心里一定又气又委屈,非花不想他继续这样,于是开口打趣道:“你要是个贼,白天偷了东西,晚上还藏在身上,等着别人来个人赃并获?”
听了她有些开玩笑一般的话,宫远徵摇摇头。
“你还小,做事偶有冲动,乃是正常。下次一定要再好好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