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如同着火一样热,顾凌寒压在身上,许庭周动不了,紧张又害怕:“求、你了……”
靡靡颤音完全不能入耳,许庭周汗颜无地,咬紧牙关,不肯再出声。
不拿就不拿,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顾凌寒堵上他的唇,几尽撕咬。许庭周慌乱无措,喘着气,准备哭了,喊疼。但掠夺一刻不停,吻落在脸颊,脖颈,锁骨。
许庭周断断续续呼救命,不知道顾凌寒要的是不是这种求法,反正他是发自内心的,真的没有装模作样骗人。
“起诉状”给许庭周带来的恐惧深刻,他想尽办法顺从顾凌寒,不敢轻举妄动。最终顾凌寒还是被他的真诚感动了,放过吓得半死还骨折的他。
许庭周暗自唾弃自己,为了逃避责任竟然又一次打破道德底线。
快到中午才醒过来,许庭周没有看见顾凌寒,穿了鞋子下楼找人。
一个大晴天。
管家在除草,笑眼盈盈地和他打招呼:“中午好,许先生。”
“您好。”许庭周点头回应,问,“您知道顾总去哪儿了吗?”
待在这里等,顾凌寒不一定会回来,说不定一直不回来。
“少爷去公司了。”
“谢谢。”
管家依旧笑着:“不客气,许先生。”
阿姨做了一桌子菜,顾凌寒会回来吃饭吧,许庭周没那么担心了,上楼洗自己的脏衣服。房间干干净净,他在卫生间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
目光放去阳台,显眼的白色上衣摇曳在风里。
许庭周摸了摸衣摆,还有点湿。
阿姨叫他下楼吃饭。
在别人家做客,睡主人的床,穿主人的衣服,还不等主人回来开饭,实在无法无天。
许庭周说不饿。
阿姨劝道:“少爷明天才回来呢。”
“啊?”
顾凌寒不在的每一个瞬间,诉讼状都有可能交到法院。
他们应该还有商量的余地吧,真要闹上法庭,许庭周一定没有胜算,唯一能做的只有私下调解。
许庭周问:“请问您有顾总的私人电话吗?”
“有的。”
“方便透露吗?”
阿姨拿出手机,点开联系人,把号码给许庭周。
总算问到了,许庭周保存好,复制这一串数字,去社交软件搜索个人名片。
跳出来一张落日头像,许庭周点添加,但是好友申请理由不知道怎么写,简单打了三个字:求你了。
结果刚发出去就被拒绝,许庭周又申请了一遍,打了满屏的求求你,直到方框限制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