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笑道:“佟姨娘照顾得很精心,儿媳已经赏过她了。”
正说着,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丫鬟,她先是朝众人行了一礼,然后才脆生道:“老爷,二门上的人说孙教谕来了。”
“孙教谕来了?”
自从孙夫人来到勉县之后,孙家和许家的关系就亲近了许多,半年过去王老夫人早就忘记了之前孙家的冒犯,所以现在听到孙教谕上门,她便高兴道:“这都要用晚膳了,孙教谕这时候来怕是有什么急事。”
“明成啊,你就去瞧瞧吧。”
许明成正有此意,他道:“娘,那我便出去看看。”
正在拿着拨浪鼓逗妹妹玩的许淙也跟着站了起来,“爹,我也想去。”明天正是沐休,他想去找孙大郎玩,现在孙教谕来了正好可以询问自己能不能去。
许明成并不在意带个拖油瓶,对许淙道:“那就走吧,别让人等急了。”
许淙把拨浪鼓给咿咿呀呀的妹妹,高兴跟上。
打着伞在风雪里一路慢行,两人不久后便来到了前院,结果发现大傍晚上门的孙教谕并没有表现出急切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沮丧。
看到许明成和许淙过来,他还叹了口气。
“明成兄,你是对的。”
许明成听到他的话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问道:“你这话是何意,可是有什么急事?”
许淙喊了声孙叔,然后挨着许明成坐下,也很好奇孙教谕为什么上门。
现在许明成在家里见客人,偶尔会把他带上,所以许淙也旁听了几次孙教谕和许明成的谈话,但一般都是县学里的事。孙教谕刚才没头没脑地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谢起人来了呢?
最近也没发生什么事啊。
孙教谕没有让两人等太久,苦笑道:“是赵知府的事。”
“哎,之前我费了很大的心思,勉县却只考中了一个童生,其余人一无所得。偏偏府城或者其他县里考中的人还有些名不副实。”
“于是我便魔怔了,整日想着这里会不会有猫腻。”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
许淙也想起来了。
在孙夫人和孙大郎第一次来许家拜访的时候,他和孙大郎在一边说话,好像的确是听到了孙教瑜跟许明成说,他怀疑去年府试公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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