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乔上云拉着童苑娘的手,眉飞色舞地开始讲述她报仇的精彩经过,那表情、那动作,仿佛自己是个凯旋的大英雄。童苑娘刚开始还强撑着听,可听着听着,困意像潮水一般涌来,忍不住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声音都带着些慵懒:“上云啊,酒楼这儿有小山盯着,出不了岔子。咱明天就回首阳镇,今儿个可得早点睡,不然明天起不来。”童苑娘走后,乔上云一个人躺在床上,像个烙饼似的翻来覆去。也许是白天睡多了,这会儿精神头足得很,毫无睡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做。”乔上云心里想着,一骨碌爬起来,把屋门关得严严实实,接着钻进了空间。药田里的药材那长得叫一个旺盛,乔上云挑了一些药材挖了,不一会儿就腾出一片空地,然后再空地上撒上大通草的种子。兰花也长得十分喜人,乔上云看着欢喜,索性又给它们分了根,几株新的兰花就这么诞生了。等做完空间里的这些活计,乔上云也觉得有些累了。她舀了一碗灵泉水,“咕咚咕咚”喝下,那疲惫感就像遇到了克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乔上云站在药田彼岸,望着雾蒙蒙的后山,心里琢磨着:“也不知道灵拯那家伙修炼的咋样了?这都好些日子没和它说话,还怪想它的。”走进木屋,乔上云一眼就瞧见书架上有本家常菜秘籍悬浮着。她好奇地伸手接过书,然后出了空间,又躺回床上,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时间就像个调皮的孩子,不知不觉就溜走了。等乔上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她迷迷糊糊地发现手里的书早就没了踪影。她心里明白,这空间借书的时间一到就自动回收,书定是她睡着时被回收了。“上云,你起床了吗?早膳都已经准备好了,快起来吃吧!吃完了咱就启程回家。”童苑娘在门外喊道。乔上云在屋里正收拾着,听到童苑娘的声音,喊了一声,“来了”!然后捋捋头发,整整衣衫,三步并作两步跑去开门,把童苑娘迎了进来,自己则是准备洗漱。洗漱期间,乔上云的脑海里浮现出县令秦臻的模样。那晚要不是秦大人出手相助,自己这条小命可就悬了,她心里琢磨着,要不买点东西去谢谢人家?吃完饭,乔上云跟童苑娘说:“苑娘姐,你在酒楼等我会儿,我去给家里人买点东西,再上衙门走一趟,下午咱就回首阳镇。”童苑娘笑盈盈地应道:“好,我就在这等着你回来。”出了酒楼后院,乔上云跟只欢快的小鸟似的,在大街上东瞅瞅西看看,挑了好些县城里特有的吃食。到了县衙门口。乔上云站在那儿,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鸭蛋,心里直感叹:“好家伙,这衙门可真够气派的!”只见那朱红大门紧闭得严严实实,门上铜钉亮闪闪的,跟排着队的小士兵似的,整整齐齐,透着一股让人不敢吭声的威严劲儿。门楣上挂着黑底金字的匾额,“陇西县衙”四个大字写得那叫一个苍劲有力。衙门前,一对石狮跟哼哈二将似的,蹲在左右两边,很是威武。台阶是青石板铺的,两边旗杆高高竖着,上头旗帜在风里“哗啦哗啦”地响,跟敲锣打鼓似的,显摆着官府的厉害。乔上云看得入神,一个衙役大摇大摆走过来,扯着嗓子道:“干啥的?”乔上云回过神,忙陪着笑脸说:“差爷,我是来找县令大人的。”衙役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番,跟审视犯人似的,问道:“可有拜帖?”乔上云一听,懵了,啥是拜帖?她挠挠头,突然一拍脑门,想起古装剧里那些人去拜访人都得拿个帖子。“哎呀,差爷,我没有拜帖。我就是专门来感谢大人的,要是不方便,我就不进去了。还麻烦差爷把这坛酒送给大人,就说乔上云多谢他的救命之恩!”衙役接过酒,乔上云这才如释重负,长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往酒楼走去,准备和童苑娘一起回家。乔上云回到酒楼后院,看到金逸尘和金鼎也在。一个像尊大佛似的坐着,一个像个小跟班似的站着,就在后院那石桌前。“上云回来了!金公子,我就不凑这热闹了,您和上云聊吧!”童苑娘放下手里的茶点,麻溜儿地离开了后院。“乔姑娘!”金逸尘嘴角微微上扬,抿着唇直乐。本想着见了面后,能跟乔上云唠个昏天黑地,可真瞅见人了,脑子却像卡了壳的算盘,一时半会儿蹦不出个字儿来。“金逸尘,你们咋来了?”乔上云大大咧咧地走过去,坐到金逸尘对面。“我听童东家讲,你们要回首阳镇啦?”金逸尘问道,脸上居然还带着一丝幽怨。金鼎瞅着自家老爷这副模样,心里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心说:“老爷连自称都改了,看来是真的:()猎户将军的农门小娇妻想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