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哥不介意呀,他将我当眼珠子一般疼,我还没享受够呢。”叶妙只道。
“……”
赵丰无言。
妙哥儿从前受了不少苦,现在贪图这份甜蜜,他颇为理解。
因为他自个儿也陷进类似的甜蜜中了。
明明一开始他对周立只是微微心动,即便定亲了,俩人也没过多的接触。
可真洞房了,身子有实质接触,俩人同处一间屋,莫名的,这感情就一日千里、突飞猛进。
如妙哥儿所言,分开时想,见了面想抱一块。
亲不够,做不够,恨不能时刻与对方黏一块。
最终,他叹了一声,只道:“女婿心中有数就成。”
罢了,他不劝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
没有儿孙……他和妙哥儿都暂时享福。
“阿爹,放心吧,我和劲哥已经打算好了,到了年底就不避孕了。”
叶妙忙道,好叫他阿爹宽心。
其实,这是昨晚他和他劲哥的随口之语,但他阿爹这般操心,那他还是说了吧,好叫他阿爹稍稍放心。
但赵丰听了此话,脸上并没有喜色。
这么说,俩人还得避孕一年?
妙哥儿今年十九,若是明年顺利怀上,那可能二十一才能有娃。
……
他不太能笑的出来。
但他也没多劝,只是又和妙哥儿说了会儿话,然后回他自个儿的屋子继续编发绳。
午饭后,秦劲回了屋,叶妙将向赵丰坦诚一事告诉给他,他点点头:“让阿爹知道也好。以后娘若是催,那就由我去应付。”
唉,当古人难呐。
果不其然,初四这日,王秀芹过来,先是说了些闲话,随后便让他再去瞧瞧大夫。
这个简单,初五这日,秦劲收摊之后,将小推车放到刘老板那里,而后就和叶妙去了趟医馆。
大夫的结论与上次一样,俩人从医馆出来,放心的跑去吃饭。
吃腻了家常饭,在路边小饭馆换换口味,俩人都颇新鲜。
午饭后,俩人又去买了些胭脂水粉。
上次买的快消耗完了。
要出城门时,俩人去郭家茶馆转了一圈。
开业已五日,茶馆的生意依旧火爆。
初一那日,郭信锄在一楼大堂记录顾客所讲的故事,原本乱糟糟的茶馆,竟慢慢安静下来,其他茶客都专心的听故事。
虽说大部分人都讲得干巴。
但这并不影响众人的兴致。
此时娱乐方式少,在茶馆里坐上半日,能听到好些个从前没听过的小故事,这茶钱付得值。
于是,郭厚就在一楼专门设了张桌子用来记录故事。
整个茶馆,共三个记录员,记录员少,要讲故事的茶客多,这么一来,好些人即便心中有故事,那也得慢慢排队。
于是不少人就时常来茶馆坐坐。
既然来了,那就有消费,除了茶水,茶馆还提供点心干果,因此,当郭厚再瞧见秦劲时,又握着秦劲的手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