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栋自是不喝。
和亲亲夫郎比起来,酒就是个屁!
晚饭后,将云哥儿哄睡,他立马拉着安哥儿洗漱,洗漱完了,就将人拽到了炕上。
经过一个冬日的调养,前几日他们去看了大夫,那大夫说,安哥儿身子恢复的不错,可以慢慢增加房事了。
于是,他就由七日一次,改为了三日一次。
虽说昨晚才做了一次,可今日情况特殊嘛,应当啪啪庆贺!
安哥儿没有反对,他心中也激动得紧,上了炕,一边和谷栋接吻,一边与谷栋互助,但只亲了几下,他就主动推倒了谷栋,而后身子调了个方向,趴到了谷栋腰下。
谷栋甚少见他这般主动,心中高兴,忙也伺候他。
先将他伺候舒服了,这才将人搂在怀里开始了动作。
搁从前,谷栋最爱将满屋都弄得全是声响,他觉得这种方式最尽兴,但如今他的安哥儿身子虚,于是他就真温柔了起来,只抱着人慢慢动作。
对安哥儿而言,不管怎样都是舒服的,他坐在谷栋腿上,身后围着被子,被子里,他和谷栋抱在一起。
他圈着谷栋的脖颈,心口也贴着谷栋的心口,谷栋火力旺,身子烫得厉害。
似乎一路烫到他心里去。
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真好。
真好。
秦书礼遭了报应,他受过的苦,秦书礼终于也要受一遍了。
就是不知今后朱二红秦小存会如何对待秦书礼。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今后等着他秦安的,只有好日子。
安哥儿猜得不错。
家中田地一日之间全无,存银也全飞了,大过年的,朱二红真想直接吊死。
这日子还如何过?
头一次,她狠下心肠,没有给秦书礼请大夫治伤。
而且,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催着秦书礼出门去县城门口摆摊,给人写信、写对联,好挣几个银钱。
实在不行,就去书铺抄书!
总之,她之前供秦书礼读书,现在秦书礼必须给她挣钱去。
反正家中没田地了,今后农忙时她家也清闲,她就盯着秦书礼了,不给她挣钱,她绝对不依。
但是,朱二红的算盘被那两个学生家长给打乱了。
人家交了四两银子送自家孩子过来读书,结果这个夫子竟是个赌徒!
真真要把人吓死了。
听说赌徒赌瘾上来,不仅卖田,还会卖妻卖儿女!
今后他们可不敢再让自家孩子过来读书了,秦书礼还钱!
当然,他们也知道秦书礼根本没有钱,所以,威胁了秦书礼一通之后,他们要求秦书礼将做账的本事教给他们孩子。
不然的话,他们就学那独眼龙,直接开揍!
秦书礼被逼得无法,只得开始教真本事。
现在正是冬闲,那两个学生的家长,日日都过来亲自盯着,朱二红不敢赶,也赶不走,心里当真是吃了黄连,苦死了。
这么下去,秦书礼还怎么挣钱?!
转眼到了年三十,秦劲、赵丰中午时收了摊,今日飘着小雪花,两人一路走回家,衣裳上布着寒气,但内里却是走出了一身汗。
防止染上风寒,周立立马抱来干柴,点上火堆给他们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