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真好!
待他和宁哥儿成亲,秦叔一定得坐主桌!
周康宁闻言,看向门口。
他先打量了一下大铁板,这才看向郭信恳。
郭信恳对上他的视线,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浅笑。
他也笑了起来:“好!”
这一声,当真听得郭信恳浑身舒畅。
舒坦!
自打离了秦家,周康宁每次见着他,语气都故意温温和和,再无从前的铿锵有力。
可没想到,竟在此刻又听到了。
他心中大喜,看来宁哥儿对这个大铁板很满意啊。
于是他将大铁板从秦劲手里拎过来,而周康宁则是拿上了丝瓜瓤,两人去了水井旁,准备好好洗刷大铁板。
难得的独处,郭信恳心中虽乐,但很冷静。
他搬着十几斤重的大铁板,周康宁一手拿着水瓢往铁板上泼水,一手拿着丝瓜瓤洗刷。
如此一来,他鞋子很快被打湿。
裤脚也湿了。
但他根本没注意,而是笑着说起了京城随记。
虽说他爹进京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可对于普通人而言,进京那可是难得的体验,因此,很多事情郭厚都记得牢牢的。
此次的京城随记,比府城随记厚了三分之一。
周康宁闻言,眼睛亮了亮,又重重道了一个好字。
郭信恳见状,心中更乐了。
看来此举挠到了宁哥儿的痒处。
可惜,他家有远行经验的人太少了。
送了这次的京城随记,他下次送什么呢?
郭信恳一时间没有好主意,只得停了这个话题,问起了秦家的事。
他不好直接问周康宁最近都做了什么,怕周康宁不答,只得迂回打探。
最近宁哥儿没遇见什么心上人吧?
周康宁不知他心思,就将上次周延年无意中砸到一只兔子的事讲了。
而且,烤兔肉还挺好吃。
郭信恳一听,乐了。
那他又挠到宁哥儿的痒处了,他今个儿带了三只野兔!
等洗刷完铁板,两人进了灶房。
他直接将大铁板放到了泥炉子上。
别说,还真的挺合适。
半个铁板都正对着炉口。
他悄悄凑到秦劲跟前,让秦劲给宁哥儿留一只兔子。
秦劲心中明了,点头应下。别说是一只兔子了,他连人都留下。
好一通忙活,一个时辰后,太阳没了正午时的灿烂,秦劲午饭吃的少,他有些饿了。
羊肉块、猪肉片腌了这么久,已经能吃了。
他就给泥炉子点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