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席容。
他让徐韶飞的牙齿痒了。
徐韶飞想贪心的借用这次问作业的机会把席容身上的味道好好闻个够，对方却把信息素藏得严丝合缝，一点蛛丝马迹都捕捉不到。
像是察觉到了alpha的情绪，席容反过头看着和他距离过近的徐韶飞，身体赶紧往后倾了倾。
“你怎么离我这么近？”
“看作业啊，怎么了，我的信息素应该已经收敛得很好了吧？”
徐韶飞反应太自然，倒显得席容有些刻意。
他轻咳两声，站直了身体：“作业看完了吧，我洗澡去了。”
“嗯，对了，还有件事想问你。”
“你说。”
“你觉得还会有机甲可以完全脱离ai管控只靠人力操纵吗？”
席容：“……”
这个问题很敏感。
哪怕是在ai使用率只有百分之十的学院星，席容也不敢随便回答。
不过徐韶飞既然敢这么问，说明这附近要不就没有ai监控，要不就是他开了屏蔽器。
可是眼下席容也只能拐个弯说话：“完全靠人力操控机甲会需要很高的适配性以及对机甲的掌控力。ai能让一些不太了解机甲的人也能操控机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有好处的。”
焦糖色的眼眸里沉淀着一抹异样的专注，徐韶飞似笑非笑道：“好室友，你这个答案和我的问题好像有些不太匹配啊……”
席容眯了眯眼，神色有探究之意：“这和你的作业有关系么？”
“算有一点吧。”
既然有勇气这么厚颜无耻说和作业有关，席容当然得回答，他勾了勾手，让徐韶飞靠过来一点。
徐韶飞凑近席容，就听到席容清冷的声音在耳畔轻响：“切断连接站信号，安装屏蔽器，一切皆可解决。”
“就这么简单？”
“当然简单。”席容的眼睛微微弯起，像是看穿了徐韶飞的目的一样：“问题是怎么切断信号，在哪安装屏蔽器，除去这些技术性要求，我的回答是可以。”
席容一脸得意，刚准备转身去拿衣服洗澡，徐韶飞却又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还有一件事。”
“……快说。”
这人磨磨叽叽的烦死了。
“想问你的信息素阻隔剂是什么牌子的，感觉功效很强，猛a必备，我也想买来用用。”
“……”
席容立马警觉起来。
这人刚刚靠那么近难道是在闻他的信息素？
莫非他发现了？
席容的眼睛眨了一下。
徐韶飞居然真真切切看见了他眼里那抹带了杀气的冷芒。
像是在七月盛夏时节突如其来的寒雪，转瞬即逝。
在s76z3这么多年，徐韶飞只从那些士兵眼里看见过这种眼神。
如果这里是那种荒无人烟的小巷，徐韶飞丝毫不怀疑席容下一秒就能拿出把小刀往他心窝捅，抛尸荒野，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