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有点混乱:“……?!?!?!”
杨善胡乱点点头——说时迟那时快地在护士还想再说点什么之前从兜里摸出手机。
护士彻底无语:“……………………”
确认自己的吸引力不可能有手机大之后,护士只好不甘地结束对话,扛着昏迷的老驼一步三回头地走向楼上。
杨善身形却微微一顿。
双眸从手机屏幕上抬起,转向护士的背影——杨善罕见地皱起眉。
她缓缓伸手摸向左臂侧边的口袋。
口袋之中硬邦邦的。
果然被塞入了一张小小的硬片。
是老驼。
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竟借着拍她的功夫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口袋。
杨善将硬片摸出——那是一张被撕成两半的照片。
仅有的一半照片已经很老旧了,干裂、泛白。
依稀可辨里头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从他肩头伸出的一截手臂能看出来,他正被什么人揽着肩膀,笑得开心。
少年看着有几分像老驼,可他左眼下一颗明显的泪痣两足以表明这不是老驼。
这是谁?
更主要的是……
杨善的目光落在左侧衣袖上。
洁白的工作服上分明地沾着一块模糊的绿色粘液。
这也是老驼在方才蹭上来的。
那么,她没有看错。
——护士因为举起针筒而露出的一截手腕上——模模糊糊、但确确实实、地流出一滩粘液。
粘液紧紧扒住手腕,与嫩肉揉为一体。
就像是……她的肌肤上,长了一块绿斑。
祭品02
他们……
烂了
杨善敲了敲食指,感觉有点意思。
能让她感觉有意思……这就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