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般刺激下,她的肉棒很快硬挺起来,圆滚滚的龟头挣开了包皮的束缚,呈现出猩红的颜色,微张的马眼还含着一滴露珠般的浊白,淫浪至极。
高妙音正享受着肏弄,快要到达高潮,忽然感觉身上一轻,胡雅如的翘臀与肉棒皆是远离了自己,小穴陷入到了无边的空虚中,内里的每一寸膣肉都在渴望抚慰,疯狂地蠕动与分泌淫水。
她面露不满,双手紧搂胡雅如的纤腰,令其动弹不得,黑丝美腿亦是跟着用力,将腿间箍住的翘臀按向跨间,直至肉棒重新肏进小穴,传来一阵充实的快意,才闷哼一声,吐出淫言。
“嗯……肉棒……又肏进来了……花穴好充实……好满足……膣肉正在剧烈收缩……要高潮了……呜……你要吸舔娘亲的肉棒……也得先满足人家……快用力肏……肏到高潮……妙音便不管雅如了……”
“啊……”胡雅如正想含住娘亲的肉棒,怎料受到了高妙音的阻拦,又返回了原位,只得发出了一声不甘的娇吟。
她扭动着小小的身子,试图挣脱,散乱的发丝随动作飞舞,带出晶莹的汗珠,柔柔的粉舌依旧裸露在外,还没来得及收回,整个人显露出难言的淫态。
挣扎片刻,还是未能挣脱,她无可奈何地垂下了蜷首,美眸流露出疯狂的猩红之色,银白的贝齿也紧紧咬住,纤腰用力耸动,肏弄高妙音的肉屄,撞得春丸翻飞,啪声连响,只是小手还是舍不得娘亲的肉棒,收拢紧握,并未放开。
花牧月坐在一旁,双臂环抱李诗琪的纤腰,白净无暇的俏脸则是凑近其粉嫩的脖颈,一面嗅闻着迷人的发香,一面笑意盈盈地观赏着眼前的淫景。
只见胡雅如神情淫乱,沾有浊白精痕的香舌探出唇外,并未收回,平滑舌面分泌着大量的唾液,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柳腰摆动、肏弄之间,纤细的右手仍然舍不得放开,而是握着娘亲的肉棒,轻轻拉扯,不时投来垂涎的眸光,显然是有所惦记。
看得眼前场景,花牧月内心一动,一手缓缓上摸,握住李诗琪硕大的乳房,感受着手里充盈的分量与柔嫩的触感,细细把玩,听着其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出言挑逗。
“李夫人……你女儿正在惦记你的肉棒呢……看来是准备将高妙音肏到高潮后……便来找你求欢了……不知等你女儿翘起小臀……爬在你面前哀求时……你还能否保持清醒呢……”听了这挑逗性十足的话语,李诗琪当即浑身一僵,想到女儿向自己求欢的场面,肌肤变得火热滚烫、不断分泌香汗,肉棒也更加坚硬,被拽得生疼。
她尚有几分理智,知道一旦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是绝对坚持不住的,而是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用跨间蠢蠢欲动的肉棒肏弄女儿的小屄,形成母女乱伦的景象。
这么一想,她坐不住了,猛然扭动身子,试图挣开花牧月的怀抱,想要跑到河边去,用凉水清醒清醒,同时远离女儿的窥视,但胸前的小手如有法力一般,玩弄手法娴熟,将瘙痒的乳房折腾得快意连连,令自己浑身无力,难以逃脱。
花牧月不动声色地加大了手里的力度,牢牢禁锢住身前的李诗琪,另一只小手顺着其腰部曲线下摸,复住了那硕大无朋的龟头,百般淫玩逗弄,继续出言。
“哎呀……李女侠怎么不愿意逃离了……是不是……月儿说对了呢……肉棒都变得这么大……这么硬了呢……待会儿还要有精液从这里射出……射进你女儿的子宫里……说不定还能孕育出你俩的孩子呢……嘻嘻……”说罢,她的眼里绽出幽光,抽出正揉捏乳房的柔夷,捏住李诗琪光洁的下巴,止住其螓首的摇晃,望着这张楚楚可怜、眼眸含泪的娇靥,轻笑出声:“怎么……你很害怕吗……”李诗琪轻咬朱唇,神情倔强,默不作声地与花牧月相视,似乎不想弱了气势,只是那在晶莹眼眸里打转的泪滴与微微颤抖的娇躯,显露出她真实的心境。
作为人族,即便因生活在兽城而较为开放,但她仍旧受到了有关伦理道德的教育,自是不可能接受母女乱伦的事,想到自己要将肉棒肏进女儿的小屄里,她便感觉阵阵恶心,甚至有天塌下来、心灰意冷的念头。
此时她意志坚定,想法坚决,将一切都归因于花牧月俩人,想着若是真的在二人的强逼下做了这种令人不齿的事,自己也绝不屈服,而是会想办法摆脱控制,要是无法脱困,那便做出最坏的决定,宁可拉着女儿自尽,也绝不蒙受这样的屈辱。
花牧月紧盯李诗琪的面容,看出其平淡神色下暗藏的决心,心里既是惊叹,又是兴奋,惊叹于璇玑女侠心志的坚定,兴奋于征服的难度与挑战。
她自是有办法教面前这一贞洁美妇屈服,仅需加大淫液的用量,或者略微驱使法术,不管是怎样的人,都会变成眼里只有肉棒与小穴的淫兽,任由自己淫玩。
但这样未免太过粗暴,也失去了征服的快意。
若是能教李诗琪含羞忍辱、曲意求欢,最终甘于堕落,主动坐在自己跨间,流露出淫荡的表情,摇晃纤细的柳腰,用柔嫩的小屄套弄粗硕的肉棒,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事。
李诗琪螓首微侧,面向花牧月,正与其相视对峙,下身却保持着原状,跨间肉棒仍在女儿掌控中,随纤嫩玉手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白皙的包皮掀起收拢,不断磨蹭粉红的龟头,传来阵阵快意。
她表现淡然,心里却是惶恐不安,当真不愿违背本心,经历母女交欢的惨剧,为此甚至挺动肉棒,肏弄女儿白生生的小手,想要加强快感,射出精液。
可肉棒二度硬挺,耐性大大增强,这般努力仅是徒劳,反而催生了情欲,令她表现得更为淫乱,额间涔汗,娇靥通红,水润的樱唇微微张开,吐出温热的气息,纤细的柳腰更是不安分地扭动,带得美臀轻蹭花牧月的肉棒。
察觉到怀里美人蛇的躁动,花牧月终于按捺不住,探手轻抚李诗琪滚烫的脸颊,眼神火热,唇角轻翘,说出的话语却跟心里的想法不同:“李夫人怎么了,是忍不住了吗?臀沟都湿湿的,在蹭人家的肉棒呢。是想要你女儿快点射精,好给你肏弄吗?”语罢,她又感手心微湿,混着肌肤的滑腻,令人感觉旖旎,垂眸看去时,便见李诗琪双颊垂泪、琼鼻抽动,娇躯也跟着轻轻颤抖,竟是伤心抽泣,不复此前的坚强。
她笑意渐浓,动作怜惜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勾去落在李诗琪面上的热泪,随后轻启朱唇,循循善诱道:“李女侠是不想和女儿乱伦吗?那要不要考虑,和月儿交欢呢?这样或许能幸免于难。”听得此言,李诗琪双眸圆睁,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显然是从未思考过这种可能,甚至停止了抽泣,面露思索,细细权衡。
两弊相权取其轻,比起与女儿乱伦来说,委身于花牧月,反而是更能令人接受的。
她本来便受尽了凌辱,丈夫又尚未归来,失去贞洁已成定局,如今能借此避免劫难,想来也是值得。
想通过后,她便不再犹豫,而是侧过上身,依偎在花牧月怀中,双手搭在其胸前,强忍着内心的悸动,仰起了千娇百媚的俏脸,小声说道:“我……我愿意……”望着璇玑侠女含羞带怯的模样,花牧月的心里生出了浓浓的满足感,肉棒更是坚硬挺立,直愣愣地顶在那丰满的肉臀间,恨不得钻进小穴里,大干特干。
但她知晓这还不够,若是不能趁着这个机会,令李诗琪完全臣服,恐怕等到淫毒过去,还会有所变故。
一念至此,她放缓呼吸,故作漫不经心,伸手推开身前美妇,笑容妖艳道:“李夫人,仅仅这样,还不能让我帮你,我并没有看到你的诚意。”感受到臀间肉棒的硬度,李诗琪既是害怕,又是期盼,脑海里想象着花牧月将自己摁在地上、狠狠肏弄的场景,不由微微闭上眼眸,发出了轻轻细细的娇吟声。
怎料自己的身子忽然被推离,在夜风的吹拂下,散发着淡淡的凉意。
听清花牧月的话语,她更是面色发白,心里羞恼至极:我堂堂璇玑女侠,能够自愿被人肏弄,已经是莫大的牺牲了!
这小妖女居然还要凌辱我,教我主动求欢,显露诚意。
她轻咬朱唇,神情不断变化,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勇气拒绝,只得面含屈辱,动作生涩地伸手环住花牧月的粉颈,轻轻晃动美臀,磨蹭取悦那粗硕狰狞的肉棒。
“嘶……”花牧月轻吸一口气,细细享受怀中美妇娇躯的柔软与丰腴,触手可及之处皆是如水一般的细腻与滑嫩,十分美妙。
她的眼眸一眨不眨,将李诗琪此时的娇羞与青涩收尽眼底,更是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意:这位身份尊贵、容貌艳丽的妇人,如今却是衣衫不整,胴体半露,试图勾引取悦自己。
思考之间,强烈的情欲涌上心头,她感到难以忍耐,便屈指一弹,将胡雅如紧握娘亲肉棒的小手震开,排除了妨碍自己淫戏的因素,随后伸出双手,抱住李诗琪的肥臀,用力揉捏娇软诱人的臀肉,娇吟出声。
“李夫人……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嗯……快快撩起你的裙摆……用柔嫩的小屄……主动套弄人家的肉棒……”经过一番动作,李诗琪的肉棒脱离了胡雅如的掌控,还有着淡淡的疼意,丰腴的胴体则是面对着花牧月,两瓣肥美的臀部受到狎玩,传来了深深的快意。
听得花牧月无耻的要求,她自是不愿接受,自己已经放下身段,做了那么多有违妇德的事,怎么可能还会不知羞耻,做出用小穴套弄肉棒这样羞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