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了一段时间,天边悄然挂上了一弯皎洁的圆月,洒下明亮的月光。
周围草木丛生,虫鸣阵阵,略有一丝凉意。河流亮如银带,潺潺而流,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李诗琪放下手里的包,还是感到不太放心,生怕被人看到。
她明眸流转,打量了一下四周,双手环抱酥胸,望着女儿说道:“雅如,要不你站在一旁放放风,娘亲先下去洗洗?”胡雅如也想清洗身体,自是不肯同意,摇头回应:“不嘛,雅如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想跟娘亲一起洗。”比起娘亲,她四处奔走,反而消耗更大,只觉口干舌燥,想要喝水,看了眼前清澈见底的水流,更是忍受不住,径直上前蹲下,双手捧起一汪清水,张开檀口喝了起来。
她蹲在地面上,长发扎成了娇俏的丸子头,随晚风吹拂轻晃,纯真的小脸埋在合拢的双手间,粉白的桃腮轻轻鼓动,吞下河水,长长的裙摆垂落在地,露出一小截藕段般白嫩的美腿,背影娇美可爱,十分迷人。
见状,李诗琪盈盈一笑,倒是没有出声阻拦。河流是流动的,这里又是上游,稍微喝下一点河水,并无大碍。
看到女儿喝得畅快,她也感到口渴了,跟着走上前去,蹲在河边,轻声说道:“好了,雅如,这水虽然干净,但也不能喝得太多,不然身体会不舒服的。”胡雅如雪喉滚动,又是咕咚喝下几大口,才放下水淋淋的小手,轻抿水润的艳唇,含笑看向娘亲,声音清脆道:“娘亲,这河水好好喝,好似有淡淡的甜味呢,你也试试看吧?”说话间,她探下身子,又捧起一汪水,凑到李诗琪的嘴边,扬起的小脸含着浓浓的期盼,清亮水眸里潋滟着水光,盈满了身前人的倒影。
听到水里有异样味的说法,李诗琪心下一惊,连忙查看了女儿手里捧着的水,见其清澈明亮,在月光照耀下泛着莹白的光彩,便知并无什么异样。
她放下心来,弯腰捧住女儿的小手,张开小嘴,轻轻吸吮河水。一股清凉甘甜的感觉涌来,令她更加饥渴,急于喝下更多。
但这样的动作并不方便,她情不自禁地探出了柔柔的嫩舌,细细舔弄女儿手里的清水,舌面灵巧翻飞,带得粉红的舌尖轻点在白皙的手心上,带来了阵阵难言的异样感。
胡雅如站在娘亲身前,将眼前场景看得分明。
身穿红裙的美妇正弯曲着胴体,娇艳的脸颊埋在自己的双手间,红舌轻轻蠕动,滋滋吸舔手里的河水,舌尖挑起的水滴飞溅,洒在那双随弯腰而沉沉坠下、露出大半的乳球上,风光旖旎。
她呆呆地窥视着娘亲这时的情态,心脏竟是砰砰乱跳,有种慌乱的感觉,小脸也慢慢地发红发烫,不知怎的了。
为了掩饰这份异样,她只得故作平静,嘻嘻一笑,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娘亲的香舌,戏弄道:“娘亲伸着舌头的模样,好似一条小狗呢,嘻嘻——”李诗琪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喝得下去,忙不丁地缩回受了撩拨的小舌,直直站起身来,抬手抹去残留在嘴角的水痕,才正色道:“雅如,怎么说娘亲呢?没大没小的!”她的俏脸冒着淡淡的粉红,想起此前场景,心里有着止不住的难堪: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河水不过是有些甘甜,竟是喝不足够,还伸出舌头去舔舐……胡雅如听出娘亲呵斥里的色厉内荏,但是没有太过在意,而是眼眸闪闪地看向流动的小河,想象着浸泡在其中的清凉与舒适,娇声道:“娘亲~雅如想去河里沐浴了。”话语未尽,她便急不可耐地褪下白裙肩带,露出匀称细致的锁骨与微微隆起的雪乳,一双美腿紧紧并拢,双足足跟相抵,脱去了绣鞋,裹着白色罗袜的幼嫩小脚踩在草地上,轻轻蜷起。
看到女儿这般大胆,在随时有可能来人的地方脱衣,李诗琪赶紧探目打量了一圈,确认无人前来后,才嗔怪道:“雅如,你别急着脱衣服呀,不怕有人来把你看光了吗?”胡雅如并不害怕,反而笑着上前,小手搭住娘亲的玉臂,用胸前雪腻的肌肤在其臂侧轻蹭,声音娇柔道:“雅如才不怕呢——娘亲可是大名鼎鼎的女侠,武功高强,能保护好人家的。你也脱衣下来洗洗嘛,好不好?”幼女含苞待放的娇乳紧抵着自己的手臂,轻轻磨蹭,甚至能感受到两颗小巧蓓蕾的触感,李诗琪心存异样,动作轻柔地推开女儿,无可奈何道:“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在女儿的夸赞下,她的信心膨胀,想着自己好歹身具修为,是一名兼具艳名与武艺的女侠,不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提前洞察来人的本领,还是有的。
想通之后,她也不再拒绝,而是脱下了自己的红裙,任由那白玉观音般精致无暇的胴体暴露在如水的月色下。
母女俩携手并肩,迈着款款的步伐,缓缓走向小河,从白皙的玉足到光滑的美腿,赤裸的胴体一点一点地浸泡在河水中,在水下摇曳出艳丽的虚影。
胡雅如双手捧起河水,泼在沾有汗迹的娇躯上,而是用滑腻的手心细细搓揉,直至肌肤莹润有光,透着微微的红色,才进行下一处,要将自己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比起女儿,李诗琪的动作要更为心急,只是粗略地浸透了全身,探手搓洗过臂弯、腋下与腿间等容易积污的地方,便欲走出小河,穿上衣物。
她只想简单清洗一番,保持自身形象,随后回到原地,静静等待。
毕竟现在夜色渐深,寻人不便,丈夫随时可能归来,若是发现自己与女儿不见踪迹,肯定会担心与着急的。
望着女儿慢吞吞的模样,她按捺不住,出声催促:“雅如,你倒是快点呀,你爹说不定已经回来了,正在原地等着我们。”胡雅如满不在乎,只是抿起水嫩的樱唇,弯腰俯身,清洗嫩滑的大腿内侧,同时带着轻微的喘息,回应道:“那便由他等着呗,我还没洗好呢。”胡彦明每日早出晚归,忙碌店里的事,与她聚少离多,基本上没有什么情感与言语的交流,自是不太亲近。
她与娘亲朝夕相处,潜移默化受其态度影响,对父亲有种看不上眼、可有可无的感觉,会有这般态度,也实属正常。
“你……”李诗琪感到气短,伸手指着胡雅如,却是知道其中内情,说不出指责的话语来,犹豫片刻后,心里的火气渐散,化作了沉沉的叹息。
她凑到女儿身边,用素白的纤手为其揉捏香肩,面色沉重,柔声轻劝:“你父亲也不容易,所做的事都是为了支撑家用,身为女儿,你也还要多多体谅一下他。”胡雅如眯着眼眸,享受肩膀上传来的舒适感,敷衍道:“知道啦,娘亲——”待在水里的时间渐长,她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热,变得有些敏感,清凉河水的每一次流动都好似在抚弄挑拨着肌肤,令她浑身不自在。
“嗯……”她正在清洗下身,小手不自觉地探至腿间,用光洁柔腻的手背轻蹭隆起一道小坡的阴丘,甚至隐隐向着更下方蹭去……李诗琪也有异样的感受,并未发现女儿的动作。
她的全身宛若涌上了一股热流,胸前蓓蕾不自觉地充血硬挺,随呼吸微微发颤,腿间花穴酥痒难耐,冒出了潺潺的春水。
她的脸颊发烫,感到喘不过气来,只好张开艳唇,轻轻喘息,同时鬼迷心窍般地向着女儿的胸前探出双手,娇哼道:“雅如,娘亲帮你洗洗前面。”话音未落,她便弯下纤腰,探出光洁的双臂,环住女儿娇小的胴体,用沾有河水的素手轻抚盈软滑腻的乳肉,手掌一张一合,轻轻夹弄那樱桃般娇嫩的乳头,手法中已是带有一丝调情的意味。
随着身体的前倾,她胸前硕大的双乳紧压在女儿的后背上,压成了饼状,丰盈的乳肉四溢,传来了阵阵酥麻的感觉。
胡雅如尚且年幼,不晓性事,真觉得娘亲在帮助自己,便将酥胸前挺,好教那双如有魔力的玉手摸得更加畅快,后背乳肉光滑的触感令她沉醉,忘乎所以地紧咬香唇,哼哼出声。
她感觉心慌慌的,周围的空气如灌注了铅粉,裹得自己呼吸困难,浑身冒汗。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小手背着放在湿软的腿间,想要下摸探寻,又有隐隐的害怕与迷茫,好似真这样做了,便会失去什么。
在天性般好奇心的驱使下,胡雅如还是没能忍受得住,一手握拳紧贴身侧,另一手复住腿心,食指探出,滑过水淋淋的花瓣,指尖钻了进去,触碰到娇嫩的膣肉。
“呜……”与以往清洗不同的是,这次探寻带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令她轻咬银牙,手指继续用力,朝着窄紧花径的深处探寻,直到指尖探索到一处薄薄的软膜、感受到痛楚时,才停了下来,陷入犹豫。
李诗琪对此丝毫不察,而是沉浸在深深的欲念中,情不自禁地上下摆动身体,用胸前硕乳磨蹭那绸缎般光滑的后背,磨得两颗蓓蕾都充血硬挺,直直翘立。
腿间花穴瘙痒无比,膣肉阵阵收缩,渴望抚慰,她毫不犹豫地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夹住女儿的纤腰,不断摆动肥美的臀部,带得两片柔软的花瓣轻蹭身前人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