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妙音显然知道李诗琪的到来,说出那些话,也是为了敲打,此时玉指夹住端着装有葡萄酒的杯子,轻轻摇晃,胴背靠着池壁,姿势闲适,对花紫菱说道:“小丫头,想与我争风吃醋,你还嫩了点呢。自以为能抓到我的错处,跑来试探吗?呵呵——”说完,她不理面色变换的花紫菱,侧首对着李诗琪说:“要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交欢肏弄没有给你带来快感吗?你这些日子里,快活到翻白眼的次数可不少呢。你只需放弃那微不足道的尊严,加入我神教,帮着推翻狼牙城,便能得到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名声荣誉。”李诗琪沉默不语,低着头缓缓走到泳池边,艳红润泽的唇瓣轻轻抿起,小手紧握成拳,放在腿侧,到了高妙音面前,娇躯还在不断颤抖。
她在权衡利弊得失。正如高妙音所说,反正自己都是残花败柳,遭到各种玩弄了,为何不干脆放下尊严,皈依神教呢?
她还有女儿需要看顾,丈夫又是没有担当的,如何指望得上?
若是真能推翻狼牙城,不说别的,起码博得权力,传播璇玑侠女的声名,不会是什么难事。
高妙音轻抬光洁藕臂,搭住水池边缘,硕大的圆乳压得变了形,红艳艳的蓓蕾抵住亮白色的大理石,挑起秀眉,轻声问道:“怎么样,想通了吗?”李诗琪香肩一颤,低垂的小脸浮现出复杂的神采,屈服中带着解脱,轻启沾有一缕乱发的唇瓣,回应道:“我……我答应为神教做事。”言罢,她话语声顿了顿,眼里闪过刻骨铭心的仇恨,白皙脖颈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你们得把胡彦明交给我,并医治好她的肉棒。”
“哦?”高妙音轻眨眼眸,唇角翘起,勾出妖娆的笑意,语含深意道,“不愧是璇玑侠女呢,才决定加入我神教,便提出要求来了。”李诗琪面色复杂,不知是羞是辱,知道高妙音是想借机要挟打压自己,但还是无法抗拒从心底冒出的诱人想法:将胡彦明收作奴隶,供她与女儿一辈子奴役驱使!
这一想法之所以会出现,还是受了高妙音话语的启发,她轻咬朱唇,沉吟片刻,又出声道:“只要……只要你答应我这个要求……我便皈依神教……”哗哗的水声响起,高妙音从水池里起身,赤裸的胴体沾有水珠,散发着润泽的光芒,丰乳细腰、肥臀美臀,皆是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令人目不转睛。
她走到垂首俯身、以示臣服的李诗琪面前,居高临下地逼视那张含羞带怯的面容,伸手勾起尖细的下颌,说道:“只是这样,还不能够表明你的屈服呢。”李诗琪神情一变,眼神颤动,冷冷看着高妙音,接过话语询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她与胡彦明不同,对邪月神教有天然的排斥,毕竟自己与女儿都在这些人手里百般受辱、受尽调教,并且还觉得狼牙城才是正统,加入教会只是无奈之举,是屈从了。
高妙音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盯着李诗琪,面容平静如水,看不清想法,许久过后,才缓缓开口:“你觉得加入神教,是委屈你了?”说到这里,她轻笑出声,眼眸越过宫殿,望着淫矿方向,继续说道:“还是觉得,我神教是缺你不可?呵,说白了,你与胡雅如都只是工具人,在发挥价值后,便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神女陛下怜悯你们,给了机会,你倒是不珍惜,反而感到嫌弃?”花紫菱这时也缓了过来,知道自己该扮坏人了,便用小手托着香腮,淡淡说道:“既然她不愿意,那便送去淫矿采矿,任人玩弄喽。教所有人都看看,狼牙城里大名鼎鼎璇玑侠女,是怎么受到玩弄的。我们需要的只是胡雅如,而不是这个不听话、有反心的高傲女侠。”听了这番话,李诗琪面色一变,流露出了深深的惶恐与抗拒,想到自己真要处在暗无天日的矿洞内,靠着交欢收集淫水采矿,顿时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她不复此前的淡然,而是双腿弯曲,跪在地上,眼角冒着热泪,抱住高妙音的美腿,可怜兮兮道:“不……不要把我送去矿道里……求求你了……我答应加入神教……做什么……都可以……”高妙音垂下螓首,看着轻轻仰起小脸、哭得泪眼朦胧的李诗琪,心里暗自道:终于击碎她的尊严了。
她与花牧月都想不到,这爱慕虚荣的璇玑侠女,居然藏有一颗如此坚定的心,足足调教了数日,还未屈服。
这里有诸多原因,一是对丈夫的爱意,二是过分在乎名誉,三是想在女儿面前保持形象。
而在高妙音的攻势下,李诗琪的这些原因都不再成立了:胡彦明饱受欲念控制,不再向着她与女儿。
若是加入神教,帮着推翻狼牙城,便能赚取名誉和地位。
真想保持形象,她便要去淫矿挖矿,连女儿都见不到了。
一番萝卜加大棒的调教,终于驯服身下这个美人,高妙音心有成就感,想要享受成果,便伸手握住粗硕坚挺的肉棒,左右拍打李诗琪明艳动人的俏脸,并在其娇软润泽的唇瓣间轻轻划动,还抬起了一只白丝美足,拨弄那半露的丰硕乳房。
做着这些,她呼吸粗重,酥胸起伏,显然动了情欲,见李诗琪呆呆愣愣、不为所动,眼神便是一厉,分开灵巧的玉趾,夹住乳尖圆润的蓓蕾,猛然拨动,斥责道:“还愣着干嘛,既然臣服了,那便做你该做的事!”一旁的花紫菱也笑嘻嘻走来,双手抱住李诗琪的纤腰,用力抱起,摆弄成美臀翘起的姿势,随后猛挺纤腰,只听噗呲一声,粗大的肉棒肏进了改造的花穴。
臀间传来猛烈的冲击感,李诗琪娇喘吁吁,手肘撑着地面,俏脸轻轻仰起,眼神凄迷,发丝凌乱,犹豫片刻,还是张开红唇,主动含住那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肉棒,滋滋吸吮舔弄起来。
“嗯……”高妙音低吟一声,双手抱住跨下美人娇美的面容,狠狠挺腰肏干,听着耳边痛苦的呜咽声,轻声喊来一名侍女,吩咐了关于胡彦明的事,再度抽插小嘴,只觉抵抗消失了,变得更加顺畅,柔嫩的膣肉含着细密的唾液,挤压抚慰肉棒,快意连连。
门外,胡彦明呆呆站立,心神不属,回忆起妻子临走时的那番话,对自己产生了真正的怀疑:我是做错什么了吗,为何诗琪要这样说,难道她不喜欢神教的调教?
正思考间,一名侍女款款行来,眼神幽幽地看着胡彦明,出言道:“李诗琪在神女面前争取到了机会,只需攻下狼牙城,你们一家都能团聚,你的肉棒也能重新恢复正常。”听了这话,胡彦明大感兴奋,浑身颤动,面上涌现出了狂喜,呢喃道:“我知道,我就知道,诗琪是爱着我的!”她注意到了侍女的话,不禁遐想起来:妻子是如何争取到这个机会的?
是不是穿着那身性感的红裙,乖乖趴伏在地,摇着美臀任由肏弄,被肏得肚子里满是精液,才讨得了欢心?
也许是和女儿一起……看到胡彦明想入非非的猥琐模样,侍女心里生出了浓浓的厌恶,径直挥手驱赶,冷声道:“若是没什么事,那便快些离去,不要长时间驻留在神女寝宫门口。”邪月神教虽然放纵情欲,但在神女的影响下,也变得重视亲情和感情,如同胡彦明这般冷漠无情、只顾满足自身欲念的自私之人,自然会遭遇到唾弃与抛弃。
水池边的淫戏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高妙音与花紫菱都是兴致十足,使劲浑身解数玩弄表现顺从的李诗琪,玩得她娇躯酸软、哀叫连连,才停止下来。
“呼呼……”李诗琪仰面躺在泳池边缘,琼鼻耸动,直喘粗气,红裙凌乱不堪,露出大片满是精液的胴体,颀长的双腿大大分开,纤秀的莲足浸泡在池水里,腿间花穴张成两个肉洞,一大一小,都在蠕动收缩,缓缓变形。
她随手朝着身边一摸,摸得手心触感滑腻,抬起一看,果然沾染了浊白的精液,心里有着放纵的快感,轻笑着说道:“皈依神教,真是正确的选择呢。不用顾及什么,只需纵情交欢,享受快意。”高妙音浸泡在池水里,俏脸搁在交叠摆放的双臂间,弹性十足的乳房紧贴大理石,压成了饼状,轻眨明眸,回应道:“这算什么?你要是能放下所谓的伦理道德,付诸真心,与女儿共赴云雨,才是真正的快活。”李诗琪还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面色平淡,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出声询问:“雅如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她?”高妙音还有要事在身,无法继续陪同,便向花紫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李诗琪过去,随后说道:“自无不可。”花紫菱早想娘亲了,听言,急忙俯下身子,抱起娇躯瘫软的美人,朝着那挂有轻纱红帐、正在微微摇晃的大床走去,嘴里念叨:“你还真是做了正确的决定呢。否则的话,哪里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少女声音清脆,语气欢快,李诗琪却是心中一凛,感到不寒而栗,暗自思量:是了,如果只是普通的会面,高妙音与花紫菱哪里需要跑到泳池等我?
她们早知我会在这一天与丈夫摊牌,做好了两手准备!
她愈发惶恐,正欲继续想下去,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娇吟声,还未细细分辨,娇躯又被扔在床上,背部陷进了松软的被褥内。
“嗯……牧月姐姐……肏得雅如好美……粗硕的肉棒……用力撑开了人家的花穴……抚慰瘙痒的膣肉呢……啊……龟头每一次……都撞在了花心上……又酥又麻……真舒服呀……”
“你的小狼屄也很厉害……啊……夹得人家的肉棒紧紧的……还会如同小嘴一般蠕动收缩……花心的小嫩舌……正在抠挖钻吸龟头马眼呢……都快抠出精液来了……嗯……”耳边传来淫靡的对话声,李诗琪侧过螓首,便见身材熟美的花牧月正紧搂着娇小玲珑的女儿,两人相对而坐,丰盈的娇乳相互磨蹭,交叉摆放的双腿间,粗硕的肉棒不断抽插粉嫩的花穴,带出了艳红的膣肉与粘稠的淫水。
看得眼前场景,她眼神颤动,心绪复杂,既有难以压抑的欲火,又有深深的怜惜与惭愧:女儿还小,应该是天真无邪的模样,如今却是浑身裸露,肆意扭动纤腰,挥洒晶莹剔透的香汗,主动套弄她人粗长硕大的肉棒。
经过数日的改造,胡雅如的娇躯有了明显的变化,除去原先长有的狼耳与狼尾以外,细嫩的脖颈与小臂处都复上了灰黑色的毛发,腿间兽根则是愈发狰狞粗硕,布满了深蓝色的青筋,龟头延伸出了尖细的倒钩,不知肏弄起来会怎样。
除此之外,她尚未发育的乳房也受到了催化,变得丰满硕大,沉甸甸的、如吊钟般坠在幼小的胴体上,乳晕足有铜币大小,呈深红色,上方缀有葡萄般的粉嫩蓓蕾,十分淫靡。
花紫菱匆匆扔下李诗琪,走到胡雅如的身旁,神情迫不及待,从后方伸出双手,握住那双饱胀的乳房,纤白的十指都深陷在柔软的乳肉内,享受到了温润滑腻的触感,才轻启樱唇,叹息一声:“雅如的乳房,摸起来真舒服呀!”只是如此,她还不满足,灵动的眼眸转了一圈,注意到了花牧月长有乳头阴茎的双乳,嘴角顿时勾出了狡黠的笑意,迈步走到两人身侧坐下,分出一手握住其中一支,指尖收拢张开,细细把玩圆润的龟头,嘴里说道:“娘亲,想紫菱了吗?”花牧月抱着胡雅如,肏得正爽,乳尖阴茎猛然受袭,传来一阵异样的刺激感,令她娇躯一颤,控制不住力度,肉棒用力挺动,那受了改造而长出的花心嫩舌本就钻进了马眼内,此时钻得更深,快意浓烈。
“呜……龟头马眼……都被花心嫩舌钻进来了……正在细细舔舐扫动……好刺激……要射了……啊……”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袭来,她仅仅坚持了数息,腰眼便是一麻,肉棒发热发胀,喷射出了大股浓稠的浊精,狠狠灌进胡雅如娇嫩的子宫里。
她秀发凌乱,额间冒着细密的香汗,琼鼻耸动,发出轻细的喘息声,舒缓片刻,才嗔怪地看了调皮的花紫菱一眼,伸手握住其揉捏自己乳头阴茎的纤指,跟着发力捏动,轻声道:“都怪你,好好的,干嘛玩弄娘亲的乳头阴茎。弄得娘亲还没满足雅如,便射出来了。”胡雅如得了喘息的机会,双手抱住花牧月的纤腰,蜷首埋在其幽深的乳沟间,轻嗅了几下浓郁的乳香,才仰起稚嫩的小脸,眨动水灵灵的眼眸,腻声道:“谁说的,牧月姐姐很厉害呢。雅如,雅如都被肏得说不出话来了,早就不行了。”她急于证明自己的话语,便用手掌撑在身侧,裹有粉色丝袜的纤秀美足踩着床褥,秀眉轻蹙,纤腰紧绷,噗呲的声音响起,幼嫩的花穴缓缓抽离了粗硕的肉棒,鲜艳红肿的膣肉正在不断蠕动,一下下地朝外吐出浓精。
她眼里满是花牧月的身影,圆润的肉臀悬空而立,一只小手放在胯间,细小的手指掰开嫩屄,清晰呈现出了里面的景象,娇声说道:“牧月姐姐快看!雅如的屄都肿了呢,窄紧的膣道被粗大的肉棒撑开,撑出了小洞,到现在也没能闭合起来。”花牧月嘻嘻一笑,双手握住胡雅如纤细的大腿,埋下螓首,细细观察,嘴里念念有声:“是吗?那我可要仔细看看了。”一旁的李诗琪受到冷落,本应庆幸,毕竟不用遭受玩弄。
但她看着相处甚欢的花牧月与胡雅如,竟感到不太舒服,仿佛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她想驱散这份扭曲的占有欲,便挪动视线,试图转移注意力,谁料恰好看到正巧笑嫣兮、玩弄娘亲乳头阴茎的花紫菱,心下情感再难压抑,暗暗想道:真羡慕她们呀!
若是我能与女儿这样相处,那该多好!